好像不敢进来。”
“他有啥不敢的!”夏老爷子冷哼了一声,然后才去看了一眼夏二叔,“探头探脑地干啥,有事就进来说。越活越回去了!”
夏二叔这才陪着笑蹩进门,小心翼翼到了夸张的程度。
夏至知道,夏二叔是心虚,但同时也是故意这样做给夏老爷子看的。
“爹……”夏二叔站在炕沿旁边,没敢坐下。
“你管我叫爹,该我管你叫爹!”夏老爷子气的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你来啥事?”
“爹,那不是,那不是……”
“那不是啥?你就不能说句痛快话。咋样,说听了五月没有?”
“爹啊,我这不是……我说不听她呀。”夏二叔苦着脸道,仿佛这件事他是苦主一般。
“你做爹的你说不听她。我看你不是说不听她,你是跟她一条心。”夏老爷子怒气冲冲地指着夏二叔骂道。
“爹,我真不是。我哪儿敢啊。五月这孩子,她自小在你老眼皮子地下长大的。她啥脾气你老比我都清楚不是。太有主意了。我和她娘咋说都说不听她。”
夏老爷子就冷笑,显然不相信夏二叔的话。
夏二叔就露出了我真冤的表情。
“我昨天话都说明白了。你说不听她,你还找我来干啥。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去。”夏老爷子扭过脸不看夏二叔。
夏二叔左右看了看,知道这一关难过。他也没纠结,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