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张白骑,那“高头大马”的身材而且始终牵着白马,一看就是他。还有一个是位穿着裘衣的文弱中年,此刻正看着近前的自己,正朝着自己打招呼呢。
“刘先生,原来是你,难怪我刚才看了眼熟!”
驱马近前,袁朗这才看清,原来那文弱之人是刘子惠。
“可巧,这次又是在下为贵军的监军官,黄帅,各位,还请多多包涵!”
刘子惠并不是生人了,他的谦和不是装出来的,众人知根知底,自然欢迎。
“刘先生,请问咱们眼瞎如何行军,韩州牧是否有了统一的行军计划?”
刘子惠是韩馥的人,袁朗现在集结完毕,自然要征求他的意见。
只听刘子惠回道:“这次贵军与官军共同进军,先锋军有潘将军,黄帅你看,你们跟韩大人所率领的中军合并一路,如何?”
刘子惠没有指挥的权利,这很显然就是他代传的韩馥的军令,只不过他把语气换成了商量的口气,听起来让人舒服了不少。
“如此甚好!”袁朗自然心知肚明,只听他又道:“那请问中军现在何处?”
刘子惠回道:“先锋军刚才在下来前已经出发,中军以及粮草部队现在都在南城门恭候大驾,韩大人也在那里,说是要见到将军才出发!”
韩馥这哪里是跟自己交情深才在那等自己,而是怕袁朗放他鸽子所以才不敢提前上路。
虽然袁朗什么都明白,可是世事不就是如此嘛,你看不透的有事还要装成看透了,你看透的,有时就必须得装成看不透。
知道了行军的方案以及在哪汇合,袁朗知道再耗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于是他赶紧命令张燕统领部队,而他自己个儿则与张白骑、刘子惠紧跟其后,往邺城南城门行去。
平时跟张白骑无话不谈的袁朗,此刻却发现没了话题,他本想问张汝嫣安排回山寨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刘子惠不明就里,他还以为这是两位统帅在思考未来战场的对策,所以也就安静的跟着,一句话也没说。
就这样,他们安安静静的走完了这段路程,当他们赶到南城门的时候,本以为能看到浩浩荡荡的大部队的袁朗,却被眼前的军队人数惊得说不出话来。
“刘先生,韩州牧这才带了多少人?”
没错,韩馥所带的人马充其量比自己多了一点,袁朗本以为会是个四五万的大军,没想到缩水这么严重。
“不瞒将军,此次除却将军的部队,州牧大人率领的中军、粮草后军以及先锋军,总计五千人!”
听了刘子惠的介绍,袁朗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韩馥不是去打仗的,人家这是去旅游的。
袁朗一直弄不清楚,这十八路诸侯可谓是声势浩大,可偏偏就没讨董成功。历史上曾就分析说这是诸侯各怀鬼胎、人心不齐、缺乏统一指挥的缘故,看来历史诚不欺人,光看韩馥这架势,难怪同盟最终会无疾而终。
“平难将军可到了?”正当袁朗在那感叹之际,突然从官军那跑来一个小吏,见到刘子惠便问道。
“这便是平难将军!”刘子惠显然认识那人,他手一指袁朗回道。
“州牧大人说了,平难将军一到大军立即启程!”那小吏顿了顿又道:“韩大人请平难将军至车架中一聚,还请平难将军随小人同去!”
韩馥召唤自己,袁朗不敢不从,他立即将统帅军队的事情抛给了张燕、张白起,然后跟刘子惠打了声招呼,最后才跟那小吏往官军当中走去。
行至官军中军当中,袁朗只见一辆装饰极其奢华的四马同辕,总共八匹马拉着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