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劝了一句道:“小姐现在修为才只有灵幻二级,之前的伤恐怕没好全,跪了这么久身子吃不消啊。”
梅郎行拿来下一份资料道:“做错事就是应该罚的,我没有上家法已是不错,不用再多说了。”
梅夫人也是不好出面干预这件事,清歌独自一人在祠堂里跪了一夜。
祠堂里灯火通明,边上的墙上是金线纹上去的花纹,里面虽然冷,但是不阴森,尤其饿过头,清歌对贡品没有非分之想之后,慢慢真正感觉整个祠堂的大气庄严,又在每个牌位上更胜,祖宗的余阴真不是说瞎话,牌位好像是可以辟邪的,甭管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久跪之下膝盖开始疼痛,清歌不断运行《清流决》去消除这股疼痛,竟然保持了整整一夜《清流决》不停滞。
第二天晚上,梅郎行才差人过来,让清歌回去写检讨,那人才要上前扶清歌起来,只见清歌像个没事人似的站起来,还特意上了一炷香。
那人真以为清歌是在祠堂待了一夜这回是疯了。
清歌一会到院子洗漱都顾不上,倒床就睡了。
第三天早上清歌照常起床,上课,只是不见金陵。
清歌今天早起,一到班级只有梅菲剡一个人,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梅菲剡,好久不见了。
梅菲剡抬头,似乎很是诧异会有人来的这么早,他这一眼让清歌心里一惊,一双死一般寂静的眼,没有情绪,没有波澜。
清歌上前,想笑真是一点也笑不出来,想打个招呼,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本那个一直维护她的,总是抢着要和她组队的,强壮如虎的梅菲剡,清瘦的剩下皮包骨,弱小的如同一只无害的小猴子。
最最让人绝望不是他的修为降低了,清歌的修为也是降低的,可是她眼神依旧有神采,所以梅郎行实在生不起对这个女儿的同情,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就都是只是这点事,并不需要担心,梅菲剡受到的打击太多,早就磨光了他的意志,若是姜临渊早点来,就算修为降低了,梅菲剡也不会被活活耗成这个样子。
梅菲剡对清歌淡淡笑道:“清歌,早啊。”
这样的笑竟像是硬生生吃出来的,再也无法爽朗,甚至一点儿掩盖不了眼中的死水一般的忧伤。
清歌不敢看她的眼睛,她本来以为自己有一肚子分析,一肚子想念要和梅菲剡说的,到这关口,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她发现梅菲剡走过来帮她擦眼泪的时候,才魂魄归体一般,胡乱擦擦脸。
梅菲剡轻轻笑道:“真是傻姑娘。”
清歌一言不发拉起梅菲剡往外走,梅菲剡轻轻挣脱了道:“清歌,我可拉了不少功课,没时间出去玩。”
清歌泣不成声,却扯着他的袖子,断断续续道:“带.......带你......去食堂......祠堂......去祠堂。”
梅菲剡也不说话,就算现在僵持着,也不肯和清歌再走一步。
清歌终于控制好自己的泪腺不在肆意,才对梅菲剡解释道:“剡哥,勉强跟着我们上课,不如去祠堂或者任何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冥想或者休息。”
梅菲剡的眼睛亮了一下,又黯淡下去了,他笑着说:“清歌,你多虑了,我要做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梅菲剡的心结不会一下子就没了,清歌她自己特殊,她并不要求自己能在灵修上有什么造诣,仗着她这一身破落的修为和乖张肆意的行事方式,或许还能躲过联姻这一劫。
相对于灵修这种危险的事,还不如进入商圈,好好打造奥名多,或者做一个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