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华夏人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怎么懦弱,怎么怎么没素质都好,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儿,还特么轮不到你们外人来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李乾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隐约有些不甘心:“说起来容易,你们知道金晟昊他这个人有多强吗?两年前他只身一人挑翻了原来的道场,现在他用的这个道场就是当时打赌抢来的。他放出话,无论谁,只要能打败他,他就愿意把道场拱手让人,可是两年过去了,他不还是一样站在这?我也不想一天到晚净听他嘲笑我们华夏人,但现在哪有人能赢他?”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沉默了下来。他们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空有一腔无处发泄的愤懑,却又没有与之相符的能力,真是不甘心。一个个都闷着头走路,再也没有任何交谈。
李纪鹏越想越生气,眉毛都快拧成了一截麻花。双手插在裤兜,他猛地抬头一吼:“草特......呃......”
一辆自行车从眼前吱吱呀呀地驶过,但这并不是令李纪鹏忘了言语的缘由。那车上的一男一女他印象再深不过了,裤兜中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他牙齿紧咬着,有着嘶哑的声音,从那牙缝之中,带着一些震动,一个个地蹦了出来。
“萧、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