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姑母瞪着一双美目,看着他良久,才道,“我这不是怕他憋在心里难受,才让你带酒去陪他喝一两杯,解闷的吗?”
言瑞进听了,暗翻白眼,这话你说得,我却说不得,不过是泛泛之交,我要真带酒去让他喝,人家还以为我心存歹念,想要坏人名声,下回不把我拒于门外才怪。
“对了,你跟他说起我没有?”
“没有。”言瑞进很干脆的回答。
言姑母怒了,“你怎么……”
“他又不认识你,我要说你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跟人家说,我家有个和离二十年的姑母?他会觉得很奇怪吧?而且接下去,我要跟他说什么?说我那和离二十年的姑母是因为他才和离的?”
那就不只怪,而是恐怖了吧?
素不相识的一个人,竟然因为他,而和离了,而且已经和离二十年,这叫人家怎么想啊?
“可是……”言姑母欲言又止,言瑞进却不打算听下去,起身道,“在外头忙一天了,回来还没跟爹娘请安,还请姑姑见谅。”
言姑母没辄,只得放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