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等着她。
……
心系爱女、日夜不能寐的连城沧海,短短几日便积劳成疾,魂销骨立。
西陵锦也比他好不到哪里。
两人一坐一立,守着火炉,皆是神色郁郁。
“雪下得这么大,我那可怜的徒儿一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外面有没有冻着,有没有饿着……”
西陵锦正低声絮叨着,一直低头走神的连城沧海忽然站了起来。
“千秋!”
西陵锦被他吓了一跳,“你鬼上身啦?哪有什么千秋?”
连城沧海却不理会他,大步匆匆赶了出去,一边往大门急赶,一边冲着庄上的下人们大喊:“开门!快去开门!”
偌大的百亩庄园,从内院到大门,大大小小几十道门,一道接着一道,次第打开。
“喂!连城沧海!你他妈还病着呢,你好歹给老子披件衣服!”
西陵锦急匆匆拽了件披风追了出去,等他快追到的时候,连城沧海已经快步迈向庄园的大门。
……
终于,迈上了最后一道台阶,千秋仰头望着顶端的巨匾,低低念着:“连、城、山、庄,到了!”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还未来得及敲门,厚重的红木高门便已缓缓打开了。
父与女,不期然的,望进了彼此的眼中。
西陵锦在后面远远地停下了脚步,眼眶瞬间濡湿。
也许,这就是他们父女之间与生俱来的、骨血相连的感应。
千秋想尽量让自己笑的,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爹爹,女儿想家了!”
连城沧海通红了眼眶。
温热的大手抚上女儿苍白的脸颊,强忍着哽咽,“好,想家了,就回来!”
无论双脚走到了哪里,家,总是心心念念的归属。
无论外面的风雪如何寒冷肆虐,回了家,一切……都该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