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风,刺骨的冷,千秋习惯了穿得单薄,又没有刻意运功御寒,寒风刚入体,身子就开始抗议了。
“咳,咳咳!”
咳了几声后,她看了看肚子,留恋地抬手摸了摸,尽管,孩子早就没了。
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去帐篷外生个火堆,自从孩子没了之后,似乎是在惩罚自己,她没有刻意地调养过身子,就落下了些小毛病,比如时不时的咳嗽。生个火堆不是为了取暖,只是在交差应付,就像把一件正常人该做的事情当成形式上的仪式。
这片沙漠并不全是松软的黄沙,石块枯枝很多,她正摆弄着枯枝,一阵强风刮来,她被吹得坐到了沙堆里,枯枝散了,帐篷也塌了。
她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忽地笑了几声,那笑声没什么情绪,她只是在笑,或许是自嘲,或许是……或许是什么呢?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罢!
这一夜,她没有重新搭帐篷,没有生火,只是一个人站在沙漠里,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看空中的月影,看手中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