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脆利落地回答郑国才道:“原本仲官儿想叫明江下去当个哨长,但明江却说仲官儿那里各处都同官军不同,他若是贸然去了,不能给仲官儿帮忙不说,一个不好,还要添乱。索性就暂时留在仲官儿身边,先好生跟着仲官儿和曹金亮好生学一学,到时候若是学得不错,再下去带兵不迟。”
这个决定确实很有陈明江自己的风格。郑国才点点头,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同陈显达两人默默地又看了一阵,队官颇有些感慨地开口道:“当日我便说仲官儿的兵训得实在是好。属下从军也算有些年头,如丁队这样的兵却没见着多少。而且这非是那么几个,而是整整一队皆是如此。这考状元写文章的事上有天授一说,难道带兵练兵也有这种说头么?”
陈显达哈哈大笑,极是畅快得意地道:“哈哈,难得郑倔驴你说这么句软话!”
郑国才无奈地看了上官一眼,半天才忍耐不住一般地勉强开口道:“俗话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属下虽说性子倔强,但自认却不是个嫉妒贤能。仲官儿有本事,有能耐,纵然年岁小些,我就是服气听从又能怎样?再退一万步说,身边同袍有本事,危急之时就是一根救命稻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