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不一样,和鸟铳有几分相似,但看着更利落些。不过说起来,”说着他摸着下巴,有些奇怪地道:“我仿佛没瞧见火铳的火绳。”
郑国才听至此处,眼睛已眯了起来。
休息了半个时辰,陈显达又传令下来,上午务必赶到苗人寨子,午饭过后,便要攻打上去。百户官们不敢怠慢,催促着兵士起身,几百号人陡然加快速度,人人闷头走路,即便如此,过了半个时辰便渐渐有人掉队,所幸路途不远,再走了一个时辰,便到了昔日的木稀卫,现在的苗寨之下了。
陈显达接过亲兵递来的牛皮水袋,咕嘟咕嘟地喝了一气,将水袋扔给亲兵,自己叉腰站在一块石头上将山上的寨子一打量,眉头便狠狠皱了起来——这地势实在是不好,那寨子居高临下先且不提,此地山势陡峭,寨子便在一个山头仿佛被巨斧削平的平坝上,要想上去,除了那条现下已然是走不得的山路,便只有从正面手脚并用地爬上去。
“这他.娘.的,仗要怎么打!?”一时间,身经百战的千户心里头,就只剩下这么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