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主持又是位有德的高僧,”说至此处,她突然古怪一笑,朝着女儿笑道:“你父亲之前已给女婿写了信去,虽说不方便住在李家,但想必女婿已备好干净住处。咱们难得出趟远门,你父亲那个古板又不在,母亲倒是想着,你同女婿好好说说话。”
饶是陈霈霈不同于一般闺阁女儿,性子爽朗大方,此时被母亲打趣,脸色亦是染上薄红,露出女儿娇羞之态,摇晃着母亲的胳膊轻声撒娇道:“母亲真是……见面什么的再不要提起,那真是太孟浪了些。”
陈氏慈爱地抚摸着女儿柔顺的头发,心下一片柔软,亦是轻声回道:“女儿家嫁人,便如同再投了一次胎。虽说我同你父亲盼着女婿对你一片衷肠,但也知这其实强求不来。为人父母哪个不盼着儿女好?规矩礼法固然重要,但在我同你父亲眼里,还是我家女儿来得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