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一点,立即瞥向手臂和大腿,变色道:“剑上有毒!”伤口被暴雨冲得发白,血水看不清颜色,但伤口一点不疼,毫无疑问是中毒了。
钟横岭笑道:“不错,你倒不傻。”却看向溪云。相比花笛,他更忌讳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和尚,如此绝境下竟然能两次挽救花笛的小命,这份应变、冷静、审时度势的素质尤为令人骇然。
如果钟横岭知道小和尚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定要吐不少血。
溪云在想,原来比武决斗与立意杀人全然不是一回事,与郭达、张芬桦交手那么多招,打得那番精彩,双方都没受伤,而此时,不过交手一两招,却差点把命丢了。
花笛与溪云背靠背,低声道:“动手,我们要尽快杀出去,逼毒疗伤。”
溪云道:“我想杀了他们,他们身上有解药。”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却在暴雨声又稳又缓地送入钟横岭三人耳中,他好像只是说“我要喝水”这样简单的事一般,但语音一入耳,钟横岭三人脑海里都出现自己被小和尚杀死的恐怖景象,不由心生寒意,全身发冷。
而就在这时,溪云出手了。
“嗤”一声锐响,紫竹破空,倏忽而去,疏忽而回,紫影过处,雨幕一滞,紫影消散,雨幕再度覆盖。
五人静立原位,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花笛也甚至没感觉背后的人移动过,但是那声尖锐异响却还在谷中萦绕未消。
钟横岭看一眼右边的何冲锐,再看向左边,那黄衫人忽然直直往后倒去,身躯一着地,心口突然连续飙起三道血箭,第一道三尺高,第二道两尺高,第三道一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