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一件一件的做,别急,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能答一扯二,这么扯开去,要乱,就是牛头裤扯破,也扯不清呀。我再问你,下药的小老头是你相好吗?”
南不倒眼睛呆鼓鼓地望着南极翁,又点头,又摆手。
南极翁对南海仙女道:“仙女,你输啦,你看,黄脸婆点头啦,这回她没摇头。”
南海仙女道:“那她摆手是啥意思?”
南极翁道:“摆手可以不算。”
南海仙女道:“怎么能不算呢?摆手的意思是说:他‘不是’我的相好’。”
南极翁道:“不对,黄脸婆是说‘再见’。”
南海仙女道:“跟谁再见?”
南极翁道:“当然是我们啦。这两个动作连起来的意思是‘下药的小老头是我的相好,好啦,朋友再见。’”
南海仙女道:“那再来一遍试试。如果她还是这两个动作,算我输。”
南极翁有点不放心,道:“如果,她动作变了,怎么办?”
南海仙女道:“那咱俩就通光,打成平手。”
南极翁是个童心十足的老翁,道:“来就来,大不了通光而已。”
南极翁对黄脸婆道:“老乡,你别嫌烦,好不好,同样的问题,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最好用刚才这两个动作回答,不必多做,也不能少做,否则,莫怪老朽要问个不休了。问得你心烦意乱,问得老朽气急败坏,那就不爽了,对不对?”
南不倒只是傻笑,不置可否。
南极翁咳嗽两声,清清嗓子,一字一句,问:“老乡,下药的人是你相好吗?”
南不倒实在憋不住了,“格格格”怪笑起来,这笑声,起先是真的,她实在熬不住了,接着,怕拆穿西洋镜,便开始邪笑起来,而且,越笑越邪,笑声邪极,眼神更邪,笑得南极翁南海仙女面面相觑,直起鸡皮疙瘩。
南极翁大喝一声,道:“不准笑!”
南不倒吓了一跳,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左顾右盼,游离不定,连连摇头,连连摆手。
南极翁道:“老乡,你这是啥意思?”
南海仙女道:“她的意思是:下药的小老头‘不是’我相好,好啦,朋友‘再见’。”
南极翁道:“你在学我说话。”
南海仙女道:“不好意思,师父的说法极有道理,徒儿不才,只能如此套用,不知套得对不对?”
南极翁道:“好,算你有道理,咱俩通光,不输不赢,打个平手,老朽再问过。”
南海仙女道:“师父,她是个弱智,且又聋又哑,这个东道咱就不赌了,好不好?”
南极翁道:“不好,要赌就赌到底,哪能半途而废呢,我年轻求学时,要是半途而废,哪能有如今这等旷世之才,医遍天下无敌手,金银财宝滚滚来,老朽最看不起的是半途而废、一曝十寒的人。”
师父的牛筋脾气发作了,南海仙女真服了,道:“师父,徒弟认赌服输,行不行?”
南极翁道:“也不行,传出去,世人要说老朽欺侮徒弟。”
南海仙女道:“师父,过些天,咱俩找个头脑清楚,神智正常的人,赌个东道好不好?这个人,不好赌,即便你赢了,赢得也冤枉鬼叫,我输了,输得也冤枉鬼叫,冤枉鬼叫的输赢,能算真输真赢吗?当然不能,还不如不赌呢。”
南极翁道:“咦,这话有点道理,老朽下次一定要赢得你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南海仙女道:“师父高见,咱们快走吧,那逃走的小子,不是等闲之辈,说不定去叫人了,不是怕事,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