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取出刀剪,将郑初一的内衣内裤剪碎,小心揭下衣片,伤口与布片,有些已粘在一起,郑初一痛得叫起来,南不倒出指点了他痛穴,立时,停止了叫喊,只见被扒光的郑初一,前胸、后背、屁股、大腿、臂膀,无一寸完肤,血淋嗒滴,如同剥皮老鼠一般,伤口已在溃疡化脓,恶臭难闻,有些是烤灼伤,有些是鞭打伤,有些是尖刀划的,有些是钢针刺的,奇式怪样,不一而足,众人见了多把眼睛闭上,不敢开看。
唯独南不倒,目不旁视,双手灵巧,用药水为其清洗伤口,涂抹药膏,并用洁净纱布,包扎伤口,一会儿,疗伤结束。
金蝉子与同花顺子为其穿上衣裤,南不倒拍开郑初一的痛穴。
郑初一问:“痛穴拍开了?”
南不倒道:“对。”
郑初一道:“大约过一会儿又要痛,是不是?”
南不倒道:“不会,我的药既治伤,又镇痛,而且,不用换药。”
郑初一道:“说真话,伤会好吗?”
南不倒道:“会好,不过,得有耐心,大约得等一段时间了。”
“要三个月?”
“不用。”
“一个月?”
“也不用。”
“多久?”
“七天。我没法做到手到病除,那是好事者吹的。三天结痂,七天脱痂,脱痂时有点痒,别搔破伤口,脱痂后,除了烤灼伤,疤痕无法完全消除外,其余伤口,不留疤痕。不好意思,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郑初一奇道:“啊,真乃天仙下凡,医界圣手啊。”
南不倒道:“见笑见笑。请问老爷子,井口与香兰客栈有多远?”
“不远,约两三里地。”
南不倒道:“按理说,你身上的伤口,每走一步,都会痛彻心肺,你是怎么过来的?”
郑初一道:“还好,我只是想,要快,若晚到一步,暗道内的人全会熏死了,这么一想,就不痛了。”
正说着,林掌柜回来了,道:“通向井口的暗门关上了,哎,记性不好,还折腾了一阵子,哎,咱们走吧。”
金蝉子道:“整个蚕桑镇,如今,里里外外,已布满了密探,有水道的、阴山一窝狼的、还有坐地户赌场的,只要一动,就会被发觉,其实,外面并不安全。”
众人觉得此话有理,一时沉吟不语。
林掌柜开口道:“总不能老在暗道内待着吧,若是龙长江等人,冲进暗道,见人没了,肯定会猜到,暗道内必定另有藏身之处,便会过细挖掘寻找,我们藏在此处,迟早会被找到。”
林掌柜的话也有道理,众人无语。
同花顺子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许多事,其实都是说不定的,反正我听师娘的,师娘说咋办,我就咋办。”
南不倒沉吟道:“走,趁着天黑,能悄悄溜走,最好,走不了,就打出去。”……
***
暗道出口的屋里,阿哈法师手举玉龙环,双眼圆睁,盯着皮蛋黄的一举一动,道:“快脱,不要死样怪气,磨磨蹭蹭,一味挨延时光,没人看你,只有贫僧要看。”
皮蛋黄涎着笑脸,摇着头,开始脱衣,衣裤头巾,扔在脚下,全身几乎****,只剩了一条短裤,道:“法师,内裤要不要脱?”
阿哈法师道:“转过身去。”
皮蛋黄原地转了一圈,见阿哈法师还有些犹豫不决,便道:“法师,我看索性把内裤脱掉把,省得你心里不踏实,反正,我又不是一把手、二把手,也不是江湖成名立万的英雄人物,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