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读信后,老子强忍悲痛,不动声色,跟你俩说笑周旋,想个办法,将你俩擒了,要不是家父要活口,按老子的脾气,决不宽饶,给你俩来个三刀六洞,扔进长江,喂鱼得了。知道不,是柳三哥心狠手辣,杀人在先,须怨不得老子翻脸无情。”
同花顺子道:“一定是你爸爸搞错了,我师父不是这种人。”
“错?我爸搞错了?不对!是爷爷搞错了,结交了这样一个狗娘养的东西。”
同花顺子最听不得人说师父的坏话,怒骂道:“你才是狗娘养的东西呢,你们龙家的老老少少,全是一窝狗娘养的狗崽子。”
小龙头怎么骂得过同花顺子,同花顺子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这才刚起头呢,气得小龙头张口结舌,勃然大怒,眼睛也气红了,拔出长剑,架在同花顺子脖子上,叱道:“你再骂一句试试,再骂,老子斩了你,信不信。”
同花顺子笑道:“吓,来劲儿了,老子怕过谁来,莫非还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狗崽子,偏骂,狗崽子,龙家全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翻脸不认人,没有人性的狗崽子。”
小龙头本来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这事本来就透着古怪,有诸多疑点,且将他俩擒回家,容待事情查办个水落石出后,再作道理。岂料,这同花顺子还真是个不知进退的角色,口出狂言,竟跟自己耍起横来了。
小龙头寻思,老爸只要自己生擒南不倒,又没说要生擒同花顺子,这可是他自己找死,须怨不得小爷心狠手辣了。
一念及此,杀机暴炽,举起剑,对准同花顺子脖子,砍了下去。
刚才,小龙头趁其不备,点了同花顺子背后的中枢穴、悬枢穴及哑穴,使他动弹不得,口不能言,同花顺子按师父教的冲穴法,暗运真气,要冲开封闭的穴位,无奈内力有限,真气不足,几次冲穴,都未成功,后来,小龙头拍开了他的哑穴,话是能说了,却依旧难以动弹,如今,见小龙头一剑砍了下来,心下一急,暗运的真气勃然驱动,气流在体内飙射,一下子,竟将封闭的穴位全冲开了,他心下大喜,忙将头顺势一转,躲过长剑,剑刃擦过头皮,只削下了一缕发丝,未能伤得了他。
与此同时,同花顺子猝然发力,肩头左右一撞,将抓着他胳膊的两名保镖撞了一个趔趄,大喝一声,再激再励,鼓动体内真气,想要挣断身上捆着的绳子,却终究因内力有限,未能如愿。
小龙头剑势一转,向他肩头削来,同花顺子身子一晃,避开了,两名保镖见状,也拔出刀来,围着他砍杀,同花顺子膀子被缚,只有双脚尚能灵活自如,此时,他目不转睛,盯着飞舞的刀剑,踩着昆仑狐步的“避”字诀,游走在刀剑的缝隙间,一时,三人竟然伤不着他。
小龙头寻思,这小子跟柳三哥学艺,一年还差两个月呢,武功已如此了得,要是今儿放过了他,到头来终究是个祸患,他挥舞着长剑,吼道:“斩了这兔崽子,小爷有重赏。”
两名保镖发一声喊,将平生所学刀术,倾囊而出,两柄单刀呼呼生风,向同花顺子身上招呼。
花楼上的三名漂亮丫环,也颇有些功夫,从橱柜内取出剑来,杀向同花顺子。
花楼宽畅,却不是打斗的场所,一时间,将同花顺子围了个密不透风,刀剑齐出,险情叠现,同花顺子寻思,要是这么打下去,不小心,结结实实中了一刀,老子身上立即会平添十七八个窟窿,那不是亏死啦。
被动挨打,难逃一死,不行。
突然,他灵光乍现,决定要冒险试一试,若是侥幸成功,说不定还能救出师娘,死里逃生呢。
当即,他认准丫环削来的一剑,将捆着绳子的胳膊迎了上去,当剑尖在绳子上一划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