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天抢地,悲痛欲绝,这真是个厉害的女人呀,怎么哭得出来呀。那天,我直想笑,可心口发堵,怎么也笑不出来。我兄弟岳三溜叮嘱我,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说,绝对保密,我答应了。今儿个,我见柳爷愁眉不展,十分难受的模样,知道也是欧阳原的故旧朋友,就不能不说了。”
南不倒道:“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是我不治好你妈的病,你也不会说!”
赵军爷尴尬道:“是嘛?”他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难不倒。
柳三哥问:“后来,他们去了哪儿?”
赵军爷道:“去了黑龙江的依兰县,岳三溜做生意时,有个要好的朋友,他是做皮草人参生意的,是依兰县五国城的富豪,他准备去那儿住一阵子,避避风头再说。”
柳三哥道:“依兰县,就是金兵幽禁宋徽宗、钦宗的五国城?”
“是。”
柳三哥愁容尽扫,一脸灿烂,他紧紧握住赵军爷的手,摇动着,道:“谢谢军爷,谢谢赵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