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皱纹里,流露着无奈与伤感,显得苍老了许多。
柳三哥道:“还有一个数字,亲王不妨了解一下,王子在最近五年中,直接死在他手中的人共计四十五人,平均每年杀死九人。间接死在他手中的人,还未统计在内。”
怡亲王呐呐道:“这么说来,载泽该死,载泽该死,本王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畜牲!”
突然,他又抬起头来,圆睁布满血丝的双眼,仰头吼道:“丁飘蓬可以有无数的方法,杀掉本王的儿子,却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中,杀了本王的儿子!那是对本王与王室的蔑视,那是对本王与王室的污辱。任何国家的王室都不会容忍!你知道吗,来英雄,你说说,他是怎么杀死我儿子的?”
柳三哥道:“在下不想说,免得亲王大动肝火,伤了身体。”
“说,越详细越好,说完,老夫还想听听你会下个什么评语!”
柳三哥冷冷道:“既如此,在下就说了。某年某月某日下午……”
怡亲王几乎直着嗓子叫道:“对,这个日子,本王永生难忘!”
“王子与一班狐朋狗友,在前门大街闲逛,大街上的行人见了王子,忙向路边躲闪,王子走路总是在当间,谁要是挡道,那是自找苦吃。嘿,那天,偏偏有个体型高挑的瘦小子,腰间佩剑,双手抱在胸前,站在路中间,他就是丁飘蓬,好心的百姓叫道‘小伙子,快,快到路边来,否则会没命的。’小伙子摇摇头,笑道‘多谢。’却依旧站在路中,王子走近了,对保镖一抬下颚,指指丁飘蓬,一个魁梧的保镖上去喝道‘滚开’,一拳砸向丁飘蓬心窝,只见丁飘蓬手一抬,一个揽雀尾,叼住保镖手腕,一拧,喀嚓骨勒,保镖的手腕与手臂断了两处,那条臂膀挂在身上直晃荡,保镖看看自己的臂膀,愣怔吃惊,不知所措,可丁飘蓬却没闲着,紧接着一记飞腿,踢中他下颚,保镖惨叫一声,打倒在地。王子见状,对身边的保镖喝道:‘有两下子,亮家伙,上。’四名保镖呛啷啷拔出刀剑,将丁飘蓬围住,王子道;‘砍了,有奖,重奖。’四名保镖刀砍剑削,丁飘蓬却笑吟吟地在刀剑间穿插,毫发无损,象是在做强盗抓贼的游戏,时而还做个鬼脸逗乐子。大街上的人闻讯赶来看热闹,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有顷,丁飘蓬一声断喝:‘倒。’他手砍足踢肘撞膝顶,出了四招,四名保镖惨叫叠起,分四个方向飞了出去,一人腿断,一人臂折,一人肋骨断,一人上下牙齿碎了五六颗,四人齐地哇哇惨叫,撒了刀剑,抱头鼠窜。王子想溜了,怎么溜得了,丁飘蓬腿一动,就到了他前头,转身再跑,发觉丁飘蓬又在他前面,王子拔出刀来,发狠道:‘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叫怡亲王。’‘知道,老子找的就是你,怡亲王的儿子载泽。’‘你,你想干啥?’‘我想教训教训你,只有娘养,没有爹教的畜牲!’王子大怒,一刀向丁飘蓬捅去,丁飘蓬身一侧,一记掌刀,砍在王子手腕上,腕断刀撒,丁飘蓬又是一记肘撞,喀喇喇,王子的肋骨断数了数根,被打倒在地。丁飘蓬一脚踏在王子胸上,拔出长剑,问围观百姓,道:‘大伙儿说,载泽该不该杀?’喊声一片:‘该杀!’‘快,小伙子,快杀了他,捕头要来了。’‘杀了他,小伙子,快跑。’其实,当时,围观的百姓中有不少捕头,喊杀的人中,也有不少捕头,没有一个捕头出面拦阻,有许多捕头也或多或少受过王子的窝囊气,所有的人齐声呐喊:“杀,快杀,杀了这狗娘养的!”呐喊声震天动地,群情鼎沸。于是,丁飘蓬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日光下剑影一闪,鲜血四溅,一剑挑断了载泽的心脉,载泽死了。前门大街,欢声雷动。接着,丁飘蓬撕下王子的衣襟,蘸着鲜血,写下了‘作案者丁飘蓬丁大爷,与旁人概不相干’十六个大字,写毕,扬长而去。前门大街上百姓奔走相告,饮酒欢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