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吹风,别碰冷水,注意补血及静养等,还有半个月内勿行房事。
想到门外铁定挤满了围观的人,陆妍从后门走了,继续忙吃食的事。
原本晚上才会来的田财主,听到有人来报女儿出事,带着夫人急匆匆赶来。却被堵在新房外。
夫人被领进去了,半天没出来,可把田财主急坏了。让人去寻女婿,却寻不到人。
杜氏忙解释说成婚时男方和女方不宜见面,得晚上洞房之时。
田财主大发雷霆,说只是形式,不见新娘,见见老丈人有什么关系。
这确实是,可大柱答应得好好的,这会怎么找也不见人影。
大柱去哪了呢?原来大柱喝了酒,去了磨坊,跪在戚氏面前,说带她们母女俩远走高飞,这样自己母亲也不会总拿戚氏的事威胁到他了。
任凭戚氏苦口婆心,陈大柱就是不起来。
“那人家田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光天化日之下被你糟蹋了,你难道就不应当负责任吗?”
陈大柱听到戚氏这句话,失声痛哭起来:
“妍儿娘,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说着身子一歪,便软绵绵往地上倒去。
任凭戚氏怎么唤,都唤不醒。拉也拉不起来。
“嘭!”正在此时,门被撞开了,映出杜氏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后面还跟着秦氏。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尽做些勾搭男人的事!”
边说边拽住戚氏的头发,往墙壁上撞去。
迫于杜氏十来年的淫威,戚氏本能地俱怕,再加上没有防备,整个头部直直撞上去。
这样还不解气,随手拿起一根扁担,往戚氏身上招呼。
戚氏被撞得头晕眼花的,看到扁担过来,本能地一躲。
不躲还好,这一躲,扁担刚好打在头上。戚氏直直地倒下去了。
杜氏吓了一跳,让秦氏确认一下对方是不是装的。
秦氏心里也害怕得紧,但更害怕婆婆,上前查看后惊呼:
“有血!”
杜氏看了看周围没人,端来一盆冷水,照着大柱的头泼去。
待大柱醒过来,杜氏和秦氏一人扶一边,将大柱架了回去。大柱酒还没完全醒过来,不停地叫“妍儿娘,我对不起你!”
杜氏甩了好几个耳刮子,才消停下来。
看到酒气熏天的大柱,田财主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到女儿,强压下心里的怒气。
再说田财主夫人进去后,听闻了奶娘的说词,气得自己从未生养过这样一个女儿,可看女儿虚弱的样子,责骂的话终究是说不出来。
“儿女,都是债。这事,可不能让老爷子知道,对外就说是孩子来月事,又休息不好。”
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奶娘:
“刚刚的事,你做得好。这些银子,你拿着,到时候见了那大夫,可不能怠慢了去。咱家可不是缺银子的人家。”
和女儿说了些体己话,便出来将想好的说词同老爷说了一遍。想让奶娘留下来照顾一二。田财主自然应允。
再说杨拙这一天老是心神不宁的,想着父亲同自己说的话,说她们母女俩今天肯定不好受,便急急往陆妍家走去。
门虚掩的,叫了也没人回应,杨拙正欲离去,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警惕地打开门,便见到陆妍母亲躺在地上。后脑勺处有一小摊血迹。
杨拙心里很慌,四处找陆妍,没见到,想着或许是外出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