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了解女儿的性格,所以最后,杜婶放弃了。
没有到杜婶一开始连自己也算在里面,在听了杜婶的话后,黄云是恐惊的。那一刻她打心里感谢着谭婉,要不是看在谭婉的面子上,依照杜婶对于王家的恨,已经嫁入王家的自己肯定逃不过这样的诅咒。
杜婶为什么如此恨王家父子,如此已算清明,对于这两家人间的恩怨,安德鲁虽然听着,可他并不是很感兴趣。因为比起这两家之间的恩怨,以及杜婶对于王家的恨,另一件事更能引起安德鲁的兴趣。
那就是杜婶临时改变的主意。
杜婶是想要王明跟王海的命,打从一开始进入王家当女佣时,她就是揣着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的想法究竟是什么时候变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杜婶会觉着,比起要了他们的命,还不如让他们生生世世痛苦的熬着。
只有一直痛苦的熬着,才对得起死去的女儿。
一个人,是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改变自己的主意,尤其是一个下定决心想要杀人的人。杜婶临时改变自己的主意,叫安德鲁觉着有些怪,尤其是她后来选择的办法。
更叫安德鲁觉得其中藏有隐情。
毕竟诅咒,可不是杜婶这种普通的妇人想得出来的,用诅咒咒杀一个人,让他生生世世在痛苦中沉轮,就算死也没办法逃脱。
这可是非常恶毒的一种诅咒。
杜婶在讲述心中的恨意,安德鲁一直噤声在旁边看着她,当那份恨意的根源道出后,安德鲁突然问道。
“杜夫人,我能不能问您一件事。”
杜夫人?安德鲁的称呼让杜婶愣了一下,这一份愣也让她将视线移到安德鲁身上。杜婶没有应答,不过安德鲁已经当她同意了。迎对上杜婶的双眼,安德鲁问道。
“杜夫人,请问这个诅咒,是谁教您的?”
“谁教我的?”询问再度让杜婶顿了愣,不过愣后杜婶说道:“这是我自己学的。”
杜婶的回答叫隐于暗处的临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德鲁也跟了一笑,视线未从杜婶身上移开,安德鲁说道:“杜夫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这个诅咒就是我自学的,死对于那里两个人渣来说都是一种仁慈的解脱。他们害死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就去死,我不只要他们偿命,我还要他们一辈子在痛苦中煎熬着,让他们好好的体验体验我女儿最后承受的痛。”
“他们的确该死,杜夫人想要诅咒他们无可厚非,做了这种事的确该得到相对的报应,杜夫人的话,我不做任何否定。不过杜夫人,我是真心希望您能对我说实话,这个诅咒,究竟谁教您的?”
不管杜婶如何的坚定,安德鲁不信便是不信,他的不信叫杜婶感到莫名的压迫,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心里头一阵一阵感着不安,可是嘴上还是坚持着刚才的话,这一份坚持最后换来安德鲁冷冷一笑,直接叹着气随后摇了头,安德鲁说道。
“自学,我还从来没听说诅咒这种术法还能靠自学,也许这个世上的确有一些诅咒只能通过自学就能成功向他人施展。不过那都是一些无伤大雅不会造成多大麻烦的诅咒,像这种恶咒,只要是正常人,可学不来。再说了,今天晚上厨房里,阴歌可是看到杜夫人往王先生的汤里头添加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真的只是海鲜汤的调料?杜夫人觉得我们会信?杜夫人为什么要用这么毒的诅咒咒杀王家父子,说真的我不是很感兴趣,我只想知道这个办法跟那个瓶子里石青色的东西,是谁给您的。“
如果要说什么人还能想出这么恶毒的诅咒,安德鲁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