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
或许不认识的人在看到这个女孩遮挡住左眼的眼罩时,会以为女生患有眼疾,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那眼罩之下的左侧,眼球早已消失,早在之前的那一件事后,她的左眼就已消失。
对于这个女生,安德鲁的在意远叫阴歌觉着奇怪,就连那个女孩显然也察觉到安德鲁直勾的视线。不甚自然的坐在那儿,显得有些扭捏跟疑惑,因着安德鲁那不加掩饰的直视,教室里的气氛显然有些奇怪。
虽然觉得莫名,不过阴歌还是干咳了两声打破这诡异的僵局,连着干咳的两声,确定安德鲁终于收回视线,阴歌这才说道:“德鲁,这边的三位学生就是这一次的委托人,具体的详情之前在家里我已经说过了。”
“那她呢?”
还是没有理会坐在那儿的三名学生,安德鲁的视线再度落到女孩身上,虽然不清楚对于这个女孩安德鲁为什么如此在意,不过阴歌还是回道:“她是夜梓,如果要说的话,也算是一名灵能者,我们的前辈吧。”
“灵能者,我现在已经不是了。”因了阴歌的话,夜梓直接笑了,纯净的笑看着叫人暖了心,冲着安德鲁点了头算是打了招呼,夜梓说道:“阴歌刚才的话有些过了,虽然我以前也是,不过现在已经不算了。”
“为什么现在不算?”对于初次见面的人,直截了当的询问总叫人觉得唐堂,虽说安德鲁的直询叫夜梓感到莫名。可奇怪的是面对着这个全然陌生的人,她竟然不觉得奇怪跟讨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这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以及无缘由的信任连着夜梓都觉得莫名其妙,打从安德鲁踏入这个教室,夜梓就觉得他好熟悉。不是容貌上的熟悉,而是给自己的感觉,熟悉得就好像自己应该知道他是谁。
记不起来的熟悉感往往叫人莫名,奇怪的是夜梓竟然有些喜欢这种莫名,带了一丝特有的扭捏,夜梓说道:“我不是能力持有者,身为灵能者唯一的能力就是这一只眼睛。”抬起手指着眼罩下的左眼,夜梓再道:“只可惜这一只眼睛在三年前的一次事故中丢失了,所以现在的我也算退居二线,如果要说,就算是中间人吧。”
没有能力,自然不能强求留在前头,这是对自己的负责,同时也是对自己的搭档负责。三年前究竟发生什么,安德鲁当然清楚,那一次的那一件事,夜梓彻底失去了左眼。左眼,整个眼球,连着眼球内所藏的东西一并失去,对于别人来说失去一只眼睛应当是件痛苦的事,可夜梓却说得风轻云淡。
对于她来说,失去一只眼睛或许算不得什么,可对于安德鲁来说,当再次听到这一件事,心里仍旧抽痛。看着夜梓的眼中多了一抹疼惜,安德鲁说道:“眼睛的缺失,当初一定很疼吧。”
“不会呢!”
“不会?怎么可能不会?”
“因为当时哥哥就在身边,只要哥哥和君哥哥在,不管遇到什么对于我来说,都不算什么。”亲情的牵绊是命中最重的枷锁,只要有它,任何的痛苦都是可忍的。夜梓说得越淡,安德鲁心中的痛就是揪沉,他还想在说什么,只是对于夜梓的过分关心叫阴歌感到无比奇怪。
一双眼睛已在安德鲁跟夜梓身上来回巡扫,却始终找不出怪异的突破,最终只能再次出声打断。往前走了一步,动移的身影拉回安德鲁的注意力,阴歌笑着说道:“德鲁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劲的询问女孩的事可非绅士所为哦。夜梓你也别介意,德鲁毕竟才入会一年,除了我之外你是他遇上的第一个同事,也许是太好奇了,所以才问你那些,你可千万别介意。”
“介意?当然不会,安先生是个温柔的人,怎么会介意呢?”
“温柔?”这还是阴歌头一次听见有人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