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知道楚向晚的心里对他还有隔阂,因此也没有勉强。只是每隔几日,都要来看看楚向晚,略坐一坐就走。
“身子还好吗?这两天还吐得厉害吗?夜里风大,要盖好被子,不要着凉。”皇甫敬文握一握楚向晚的手。
“时有呕吐,不过还算正常。倩儿照顾臣妾很用心,皇上不用为臣妾担心。”
“恩,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朕说,现在万事都没有你的胎重要。”皇甫敬文知道楚向晚的性格,从不为自己向他开口求过任何事,唯一的两次开口都是为了皇甫敬垚,罢了,已成过去,就不必再提。
“多谢皇上挂怀。对了,皇上今日为何会这个时辰来?”楚向晚问道。
“朕是有事跟你说。再过几日就是年关了,近日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朕不能总是来看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皇上辛苦,也要保重自己。”
“还有,”皇甫敬文点点头,“除夕的家宴,你——身子重,若是不想去,就不要勉强。”皇甫敬文说完有些紧张地盯着楚向晚,等待她的回答。
“是,正想跟皇上说,臣妾怕冷不想出去,还请皇上准许臣妾留在关雎宫里歇息。”楚向晚知道皇甫敬文的顾忌是什么,她也不愿现在见到皇甫敬垚,以免再生事端。况且,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希望皇甫敬垚看到觉得刺心。不见还能留一点念想,见了,怕自己在皇甫敬垚心中的那个美好如初的楚向晚早已不存在。这些,都是她自己的私心。
“朕准了。”皇甫敬文很高兴,他确实不希望楚向晚再见皇甫敬垚,听到楚向晚这么说,他以为,楚向晚已经被肚子里的孩子彻底收了心,因此才不想和皇甫敬垚再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