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交代的,我一定做到。”孙流云郑重地承诺着。
两个人离开了牢房,楚向晚安全地回到了敏训殿。
“出来吧,你待得也够久了。”皇甫敬垚一个人说道。
“哈哈,敬垚,想不到你功力尽失还能知道我在这里,真是佩服。”宁彦辰从牢房顶上飞了下来,还不忘调侃皇甫敬垚。
“你的气息我还是能感觉得到的,只是,既然早来了,为什么不现身。”
“你知道的,我这身份,是最不应该沾染这宫里的人和事的,但是,既然你我为知己,我还是得来一趟,至于其他人,我还是少见为好。不过,我想说的是,三年了,你的小美人还是如当初一样为你担心。”
“宁彦辰,你少废话,我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何时叫你失望过?明天自有分晓,你就好好地待一晚上吧。”
敏训殿。
“小姐,你可回来了。我等得都快急死了。”倩儿看见小姐进了寝殿,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恩,我不在的时候没发生什么事吧?”楚向晚抬头问道。
“没有,我一直假装是你躲在被子里,奴才们都以为你早早地歇下了,不敢进来打扰。只是我很担心小姐在天牢被人发现,小姐,你见到睿王了吗?”
“恩,我累了,你下去吧。”
见楚向晚不欲多言,倩儿想许是小姐觉得累了,于是也就退了出去。
楚向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皇甫敬垚在牢里不知道还会受到什么样的酷刑,她口中念道:“皇上,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变得这样狠?”
第二日,朝堂上依旧争论个没完没了,两方人马各执一词,邱望在天牢又折磨了皇甫敬垚一日,可就是一无所获。楚向晚心急如焚,皇甫敬文来看她的时候,曾经问她:“向晚,睿王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你怎么看?”
“皇上,这是朝堂上的事情,臣妾如何好插嘴。只是,睿王是臣妾的救命恩人,有些话臣妾不知道该不该说。”
“朕恕你无罪。”
“臣妾不知道孰是孰非,只求皇上彻查此事,务求不冤枉一人。”虽然皇甫敬垚告诫她明哲保身,可是,皇甫敬文主动提起、再次试探,若她明哲保身,倒是和她一贯的性子不同,那更容易引起皇甫敬文的怀疑。不如大大方方地求情,反而显得自己心底无私。
第三日一大早,太后就把皇甫敬文叫到了慈和宫。
“母后,这么早叫儿臣来是何事?”
“皇甫敬垚的案子不能再拖,以免夜长梦多。”太后眼中的阴狠并不像一个久居深宫的慈祥妇人应该有的。
“儿臣明白,只是朝中有些人还在为他求情,这件事还有些阻力。”
“哼,楚怀风可不就是首当其冲吗?这个你无须担心,朝里那些人都是风吹两边的墙头草,只要哀家再让人给他们施加一些压力,他们就会闭嘴。皇甫敬垚,这次哀家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太后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
“母后,他毕竟是我的兄弟,借此次的事情削去他的兵权,罢免他的职务,再流放千里还不够吗?”兄弟相残,皇家并不少见,可皇甫敬文还不想双手染满兄弟的鲜血。
“妇人之仁!哀家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何来的兄弟?皇甫敬垚不过是萧滟衣那个贱人生的贱种,竟然还想跟你争皇位,真是该死。”太后觉得这个儿子是在是太懦弱,真是恨铁不成钢。
“可是父皇一早就立了儿臣为太子,临终前还把皇位传给了儿臣,儿臣已经是最大的赢家,又何必对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