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篡位的心恐怕也不是今天才有的。皇上理应立刻抄家削爵,剥夺他的兵权,再发配边疆。”方亭楼反驳楚怀风的话,句句要置皇甫敬垚于死地。
“皇上,睿王一直在边关为大周守疆卫土,正是因为他的尽心,才惹来匈奴人的仇恨,才会有此次的刺杀,皇上可否彻查此事,勿要让忠臣受冤。”说这话的是骁骑参领岳林,他是由皇甫敬垚提拔上来的寒门武将,曾在边关和皇甫敬垚共事数年,一直钦佩皇甫敬垚的能力。
“睿王一人在边关独大,谁知道他和匈奴人到底有没有勾结?”恪充媛的父亲刘锡会说道。
“你······”
“好了,都别说了。”岳林刚想辩驳,皇甫敬文就喝止了他们的争辩。
皇甫敬文继续说道:“你们不用再吵,朕已经派了大理寺少卿邱望去天牢提审皇甫敬垚,务必要他交代此次行刺的实情。
皇上这样说,可见是相信了密折上的内容,或者说,是皇上想要相信密折上的内容,睿王此次要逃过这一劫不易,楚怀风这样想。邱望是什么人,那是方家一手培养的人,这个人辣手无情、极喜欢用酷刑将人屈打成招,被他审问过的人,即使清白被放出来也会被扒掉一层皮。太后对皇甫敬垚向来是除之而后快,可是皇上顾念着兄弟之情一直没有对睿王下手,为何现在也会急不可耐地要废了睿王,真是令人费解。楚怀风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儿纠缠在这两兄弟的情感漩涡里,是这次皇甫敬文发难的导火索。
天牢里,邱望已经命人把皇甫敬垚绑在了木桩上。
“睿王,得罪了,本官也是奉命行事。”邱望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皇甫敬垚没有说话,此时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想必红夏已经通知了无邪山庄,宁彦辰会想办法。况且他现在功力只有一成,需要养精蓄锐。
“睿王,本官接下来问什么您就答什么,若是有不尽不实的地方,别怪本官的鞭子不留情面。”邱瑞警告道。
“邱大人以为,小小的鞭子,就能吓到本王。”皇甫敬垚面色不改,冷静从容。
“好,本官问你,此次的行刺是否是你主使?”
“邱大人这话说的好笑,本王为了保护皇上胸口还挨了一刀,如果是本王主使的,本王为何会受伤?”
“这正是你的苦肉计。好摆脱行刺的嫌疑。”
“本王并不是刀枪不入,邱大人,不如你也在自己的身上插一刀试试。”
“哼,若不是你主使的,为何匈奴人会知道皇上的车驾会经过郊外,还埋伏在那里行刺?睿王,行车路线可是你制定的呀!”邱望被皇甫敬垚说的满面通红,他继续追问。
“虽是本王制定的,可那里是回京的必经之路,匈奴人只要打听到车驾的回程日期,早早埋伏在那里即可。这样漏洞百出的故事,也想扳倒本王?”
“哼,睿王真是巧舌如簧,听说您中了去功散的毒,本官倒是要一试究竟。”邱望说完就命人拿起了鞭子。
一鞭、两鞭、三鞭,皇甫敬垚虽然解毒,可是功力尚未恢复,况且身上还有伤,区区二十鞭,若是以前,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是现在,他已经满头大汗,身上的剑伤也再一次崩裂,一时间,衣服已经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你招是不招?”邱望以手示意手下暂停。
“本王该说的都说了,给不了你们要的答案本王也无可奈何。”皇甫敬垚说完嘴角还挂着嘲讽的笑。
“好,看来是本官太客气了。来人,把鞭子沾点盐水,给睿王加点料。”
沾了盐水的鞭子就好像吐着信子的小蛇,每一鞭都会让人皮开肉绽,皇甫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