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白岩峰从无到有,都是你一手缔造。”
“我说田不归,你小子是耳朵聋了?峰主说了精力不济要退位让贤,你还在这儿说这些屁话,有个屁用呀?”
“就是,这小子拍马屁都拍出惯性了。”
田不归面不改色道:“要说除了峰主之外,谁还身具帅才,那也就只有邢堂主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邢堂主常年跟随在峰主身边,必然是耳濡目染,想来定能带领咱们白岩峰更上一层楼,为在座的众位兄弟,和在外拼杀的弟兄,走上一条光明大道。”
“说你小子是马屁精,真是一点不假,邢堂主从来都只是负责刑罚之事,别说带兵作战,怕是近些年都未亲手杀过人。对于山外形势想来也是不甚了了,如此你有如何看出他有帅才?”
“田不归你小子说,峰主有具帅才,这我相信,但要是如你所说,谁跟峰主待的时间长,谁就身具帅才,那咱们这白岩峰的当家人就该是后院的那些花草了,它们跟峰主待的时间最长。”
此话一出,底下哄堂大笑。白无常眼神微眯,双手不由握紧,而后又放松了下来。
秋横一抱拳道:“峰主,如此是不会有结果的,不如就在吴军主,和邢堂主之间,在座的兄弟投票决定好了,得票高者胜出。待其余两位军主回来,得到他们认可后,便开香堂,继任峰主之位,如何?”
一听此话,吴风目光凶横的瞟了秋横一眼,秋横却如同并未发觉,说完后便径自坐了下来。
白无常嘴角微微上扬的一笑,看着吴风道:“吴军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