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银行卡,是牧羽和水馨柔所有的财产。这也就是说,除了那枚戒指,水馨柔什么都没带走。
“馨柔,你说过不会离开我……你发过誓的!”转瞬之间,牧羽的轻声低语化为嘶声狂吼:“水……馨……柔!你……骗……我!噗……”随着狂喷而出的鲜血,牧羽英挺的身躯向后倒去,随着倒下去的,还有那充满绝望的尽赤双目。
“阿牧……”林森和简朝晖狂喊一声扑了上来,合力抱住了牧羽。他们刚才就觉得牧羽的神色不对劲,这才及时的做出反应,没让牧羽摔到地上去。
“阿牧……你别这样,你别吓我啊!呜呜……!”慕容惠浑身是血,抱着牧羽拼命嚎哭。
“都怨我,刚才还那么刺激阿牧……都怨我!”
简朝晖一把推开黄秋燕,瞪着眼睛骂道:“滚一边去,早告诉你问清楚再说,别那么冲动,你就是不听。”
这要是搁在以往简朝晖敢这么骂她,黄秋燕早跟他拼命了。可这会,黄秋燕愣是连声儿都没敢吭,眼泪汪汪的缩在一边,眼看着陆爱婷给牧羽擦拭唇边的血迹,心里冲满了自责。也是,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她怎么会看不出牧羽深爱水馨柔。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干出对不起水馨柔的事来。
“阿牧,先别着急,咱们慢慢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小水找回来。”到底还是林森混迹于社会的时间长,别看平时笑哈哈的没个正行,可一到关键时刻,就显出其稳重的一面,一句话就给牧羽提了醒。
牧羽不是那种遇事就慌乱不堪的人,经过最初的慌乱和冲动,又得林森提醒,他将激动的心绪稳了下来,开始考虑怎么才能把水馨柔找回来。
“慕容、大姐、二姐,馨柔是什么时候走的?走之前说过什么没有?对了,她的情绪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陆爱婷转头看了看一直哭个不停的慕容惠,有瞥了一眼直啃手指头的黄秋燕,知道是指不上这二位了。低头想了一下,说道:“小水昨天下午回来后就一直哭,也不跟我们说是为什么,我们也不好深问,只能轮番守着她。我们本想给你打电话,可小水死活不让,还威胁我们。今天中午你把他送回来之后,她就走了。走的时候只是让慕容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别的什么都没说。哦,她是一点半走的,到现在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林森看陆爱婷说了,扭头看着牧羽问道:“喂,阿牧,你好好想想,小水有可能去哪?会不会回家了,或是有什么亲戚可以投奔的?”
“不会,馨柔不可能回家,也没什么亲戚可投奔的,她根本就没地方可去……”
“要不,咱们分头去车站找。”
“笨蛋,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北京这么多车站,人又那么多,你去哪找?”简朝晖瞪了一眼乱出主意的黄秋燕,回头对牧羽问道:“阿牧,那你再想想,小水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或者是经常提到的地方?要不,就是对你们俩来说,记忆最深刻的地方。”
厦门。牧羽眼睛一亮,简朝晖的话提醒了牧羽,他想到了这个地方。水馨柔经常跟他提到厦门,而且他们还在那停留过一周,水馨柔很有可能去了那。可牧羽在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牧羽太了解水馨柔了,水馨柔对陌生的环境有一种天生的排斥感,尽管他们曾在那待过一阵,但也是走马观花,对那里了解的并不深。是,水馨柔在厦门是个同学,但她那个同学早在一年前就出国留学去了。以这种情况,水馨柔怎么可能会去一个陌生而又举目无亲的地方。
川南。那是他们最刻骨铭心的地方,牧羽也想到了,但牧羽不认为水馨柔会回去。没别的,那里太明显了,明显的让人一下就可以想到,水馨柔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