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做了一个委屈的表情道:“我又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身边有没有人……再说,你又不是我队伍里的人。万一,因为我的关系让你的人排挤你,我是没事可你该怎么办呢?”
抹了把终于落下的眼泪,常娥带着哭音委屈地道:“我还以为你利用完我,就不理我了呢!”
“天啊?我哪里利用你了!就算是上回的事,你也没有说错啊?我那时是真的想让上官雯菲看清楚京里的人,对她抱持着什么样的看法。”闻珍珍故意叫冤道:
“再说,上官雯菲的性子,你比我还要了解,实话实说她根本不会来,不把她骗来还能怎么办?”
“那……”常娥迟疑了,她不知道闻珍珍说的是真是假。
“哟,这不是常娥吗?原来闻非口中的好姐妹就是你啊!”一个尖利中透着得意的笑声不合适宜地打破了两人的对话。
“陈丽丽!你怎么在这里!”常娥咬牙切齿地问道。
“哟,要不是你那好姐妹肯花大力气雇我,我还不稀罕来呢!”陈丽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刺激常娥的机会。
愤怒中的常娥已经顾不得她与闻珍珍之间身份的差距,指着陈丽丽大声地叫道:“闻非,你请她来的?你明知道我和她是死敌……”
“嘘,你小点声!这个人很有用!”闻珍珍没有在意常娥的指责,反面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查过她的血液,她的血液不同,活性很强,你知道的……”
闻珍珍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可是,常娥却如同被雷击一般呆立当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闻珍珍是就此住了口,还是又说了些什么;她只觉得胸中一阵阵地发紧,她张大嘴却吸不进一口气!
一切仿佛就这样静止了……
“哼,气量真小,老娘还没说什么呢,就要被气得翻白眼了,活该你天生就是贱命一条,活该你这辈子成不了术师,哎哟,这术师的滋味可真好呀!以前是男人挑老娘,现在,男人任老娘随便挑……”
陈丽丽的那高挑的声线如苍蝇般在常娥的耳边嗡嗡不绝,常娥只觉得自己是听到了,又好像没有听到,但是,随之而来的“啪”的一记耳光声,却实实在在地传入了常娥的耳中。
常娥回过神来,她看到陈丽丽捂着脸一副不敢置信的地样子,看着在她的脸上狠狠扇了一记的闻珍珍。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这个女人花了大价钱请自己过来狠狠刺激常娥的吗?为什么她要打自己?
陈丽丽并不知道她的谩骂没有刺激到处于游离状态的常娥,却刺激到了边上的闻珍珍,尤其是最后的一句:为什么上辈子的她不论是普通人还是术师都要沦落到被男人挑的地步,为什么这辈子的术师就有这么好的命运……
闻珍珍扇了陈丽丽一记耳光之后,自己也很快回过神来,她连忙补救道:“啊,丽丽啊,我没想到你会与常娥遇上,这样,今天我跟你说的事就到这里,改天我再去跟你赔罪。”
边说边拉着陈丽丽走开,只听闻珍珍的话依旧能远远地传进常娥的耳朵里,她道:“我知道,你与常娥不和,可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听你这样说她,今天是我不对,改天,我去请罪,你先离开吧。”
常娥的眼睛这次是真的红了,她没想到一直以为对方是在利用自己的闻珍珍居然会为她做到这一步,被泪水迷离的双眼根本没有看到闻珍珍在陈丽丽离开的时候,将一袋装得鼓鼓地金豆子塞到了陈丽丽的手里。
她也没有看到背对自己的陈丽丽不动声色地掂量着手里的金豆袋子,这才满意地捏着她那矫揉造作的嗓子,尖声道:“常娥,今天算你运气好,有这么一个朋友帮你,我就不信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