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过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过根据这些人吵闹的话语,加上服务员传达的意思,文忠也猜到了大概。这件事肯定没有抢车这么简单,也不是打小癞皮而引起的争执,更不是什么碰瓷......
紧接着,文忠率先挤出了人群,走到了圈子里。
先是走进小癞皮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小癞皮的后腿,发现只是肿胀了,并没有骨折,心里也放了一块石头,皮毛上有着几处锋利的划伤,看样子是利器造成的伤口,还好不是太深。
随后文忠走近了趴在三轮车车轮前的那个人,看其服饰,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双鬓花白,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上身衣着一个简单的老旧衬衫,下身则是洗的发白的军绿裤子,脚上则是同样略破的解放鞋。
地上的血腥味,刺激着文忠的嗅觉,就在文忠忍不住翻看这个人的时候,一旁不适宜的叫喊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唉,你干嘛呢?想破坏现场吗?”这是一个头染黄毛的小年轻,穿的花里胡哨的,手里拿着手机一边拍摄,一边叫喊。
他那大嗓门很快引起了诸多人的注意,特别是那些警察的注意。
“那个谁,你干嘛,赶紧离开,不要影响我们办案。”警察发话了,分成几派的吵闹声也瞬间把他们的喊声掩盖住了,但大部分人又把注意力转向了站在包围圈里的文忠身上。
“我是这车的主人,这条狗也是我的,你们说我干嘛?”文忠显然很反感这个年轻人,这人明显就是来挑事的,看样子还不嫌事大。
“你就是狗主人?大家赶紧把他抓住,别让他跑了......”青年手里高举手机,一边拍摄,一边煽风点火。
文忠面色平淡,把眼神转向了站在一旁被保护着的仲舒身上,仲舒瞬间会意,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封面的小本子,递给了一旁的年长的警察。
随后那警察接过查看后,点了点头,很是客气的还给了仲舒。
紧接着仲舒轻声说了几句话,年长的警察如同小鸡啄米接连点头,吩咐手下开始维护现场的秩序。
文忠看到仲舒比划胜利的小手势,打了一个响指,从人群中挤出来的正是强子,文忠摇摇头,指了指最弱的羊蹄儿,随后强子挠挠头,尴尬的回到了人群里。
这只是文忠的猜测,猜测仲舒肯定有同等的权利调查案件,或者是比这些警察更高的权利调查这个普通的案件,她身上肯定有类似的证件。
没想到真猜对了。
虽然说职责上和区域上有硬性的规定,可是证件一拿,任谁都得让步。
羊蹄儿醉眼朦胧,根本就没有走出人群,而是晃到了人群外围,来到了那个叫喧的青年身后。
此时这青年边起哄,一边后退,手里也是一边拍摄着现场的一切。退着退着,青年先是闻到了一股酒味,紧跟着人便倒退撞到了一面墙上,准确的说是人墙上。
吓得他赶紧转头一看,一个憨厚笑容的普通大众脸,正摇晃着笑嘻嘻的看着他。
青年心底顿时升起一阵火气,张嘴就骂:“X你-妈不长眼睛是吧?没看到我在走路?傻-逼......”嘴里骂着,抬起右腿一个不算标准的侧踢,就踢了过来。
文忠站在圈子里,都听到了青年这大嗓门的骂声,顿时心底为这个青年默哀。围观的诸多人都是纷纷回头,看向身后,一个个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有的是可怜这个黄毛年轻人,没事就招惹人,到处咋咋呼呼唯恐天下不乱,这下遇到一个喝醉的酒鬼,喝醉的人可不会因为你是谁就懂得什么。
也有可怜羊蹄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