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会弹些琴。”她二人见我难得高兴,便立刻回应跑回内屋取了一张琴来。
而今这一身白裙更能应景,到时候我回了去,就弄一出这样的舞蹈剧。以棉絮作雪,以白纱作服,以素琴为乐,舞一曲净雪。再而在出点钱,咋们一个舞团都上大剧院演出!
“你就照着这个调弹……”我乐得像一个小兔子四处蹦跶,照着我心中的谱子指导着她。映月本就十分聪颖,不多时就懂得了其中的诀窍。照着班得瑞的风格,舒缓轻快,极其适合在如此静好的世间奏响。
我俯身拉起裙摆,对着玉阳行了一个舞蹈之礼,朝她二人笑着点点头。
兰花纤纤掌上花,轻轻托雪涌泉现
雪裙伴月轻飞扬,玉簪跌入白桃卷
青丝飞逸伴风舞,人面桃花别样红
身若细柳迎雪动,疾步翩跹终于声
一曲终了,我竟累趴在了地上,在这大雪天竟也出了一身薄汗。不知为何,这一支舞倾了我全力。或许是因为雪花让人心静,让我藉着舞蹈也发泄了这十几日来的不痛快。
“真是痛快!”头发已散落,裙身上沾满了雪渍,这丝毫不能影响我的兴致。能如此舞蹈一次,就是三日不食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果真是,”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倾世之舞啊。”
我猛然回眸,只见一男子。貂裘青龙披风加身,绾成一股发髻。朱唇轻抿,似笑非笑从不远处缓缓踏风而行,飞至眼前。
不吹,真的是飞!
我看得出神,竟忘了惊吓。待反应过来,那人已在眼前。
“你……”
他浅笑,竟笑出了一丝妖冶,眼神里不知带着什么情意。伸出手就要触碰到我的脸,那一刹我终于回神,朝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微微一顿,似乎也回了神,上前一把拉着我就起身,不!是飞了起来!
“啊——”
我的尖叫声顿时响彻一片梅林。待我感觉双脚已然落地那一刹,我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这瞬间,我有了站在一个舞台中央的感觉——我处在人群中央,身旁都是衣着华贵的文武大臣后宫嫔妃。而我唯一认识的两个人恰巧就在我眼前——永殇王和前几日对我恨之入骨的信阳。
这二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虽说看上去波澜不惊。但永殇王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带着一些霸气,光那气息就能让我窒息;再说信阳,同样只在眼神上对我发起了进攻,如果赋予眼神实质性的利刃,估计她已经把我杀了千百回了。
倒是始作俑者,那个带我飞来这儿的男子一脸笑容,看着前头的人说:“大好的赏梅节本该普天同庆,你这新立的妃子就一个人落单,实在太凄凉,皇兄这样做可不厚道。”
他说着便往前走,我赶忙找熟悉的玉阳和映月,见她们已经悄然跟了上来。便低声问:“他是谁?”
映月仍然低着头,轻声道:“娘娘,那是青蚀王。”
果然没猜错,这世上敢跟大王并肩而论的定然是另一个宫的主子,这样一想再将二人放在一起看,的确有相似之处。
玉阳将一件雪绒披风轻轻披在我身上,道:“每年至寒之时亦是梅花开得最盛之时。黄龙国二王便会在这御花园举办赏梅节,普天同贺,共饮暖酒。这一座高台,便是为了这个节日而建造的。”
永殇王将目光转向了青蚀王,面不改色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一同过来吧。”
顿时,座上一千多人目光齐齐看向了我。
我心中恼恨,怎么就偏偏遇上了这么个节日,还偏偏遇上了青蚀王这个祖宗。如今我处境尴尬,除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