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时间,莫不痛声尖叫,原本一个个翩翩公子如今都成了猪头马面。偏偏茶肆里诸客人瞧了,都只觉得过瘾,甚至还有人高声喝彩。只不过众人皆顾不上欣赏那几位公子的狼狈,心神皆被了然吸引了过去。
鸾人当真了得!听说如今最赚钱的薛家钱庄便是鸾人开的。而如今眼前的这个鸾国少女,且不说这花容月貌,还有那深不可测的身手,便是当下这份仿若置身事外的超然气度,便瞧得人心服。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番梨皇城的风头,怕是尽数被鸾人抢去了。
番梨国民风不比他国,女人抛头露面也是寻常,因而此刻茶肆中男女老幼各有数人。女子瞧了然的眼神,有欣赏,有羡慕,有嫉妒的;男子的神色却又复杂了几分,年轻却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多有垂涎之意,心下更是盘算着要打听清楚了然的府邸,好赶紧让人提亲去。当然也不乏坐怀不乱的,眸中也包含赞赏之意。当然,夫妇同在的,做妻子的无不想立时拔尽夫君眼中的几许桃花……
了然却似旁若无人,只是信步起身,朝凡日二子轻道:“刘婶一向孤苦,却不知二位弟弟可愿回去屈身陪一陪她老人家?”没有责怪他们的不辞而别,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同情与怜悯,只是请他们体谅惦念着他们的那位老人的心。
二子又岂能不懂?做主的依然是凡日,这一次却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三五猪头尚在呻吟,了然几人视若无睹,正待离开,却见一人大步流星地冲进茶肆,口中喊着:“何人欺辱我番梨男儿?”说话的人约摸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锦衣玉面,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眸中倒也清明,身上隐隐约约地还有几分霸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