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
“够了！”
林湛听的额头青筋直跳，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她。
苏希月垂眸，手指绞在一起，重新坐在了他的身旁。
“小湛啊！这件事我看还有蹊跷，今天就先这样吧！”凌父看了一眼苏希月，对林湛道，“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
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他什么人没见过，能将道歉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还带了一丝怨气的，除了替人受过，根本不会有第二种可能了。
林湛脸色不太好看，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客厅里只剩下他跟苏希月以及凌南泽三个人，气氛安静而又尴尬。
“慕瑶？”忽然，凌南泽对着小不点招了招手，“过来！到哥哥这里来！”
可没想到凌慕瑶没有搭理他，拿着手指玩偶跑向了林湛的方向。
“哎，你这丫头，见到你湛哥哥就不理我了！啧啧……”
林湛难得露出了一点笑意，林湛刚要说伸手去接，却发现凌慕瑶掠过了他，已经将手指玩偶递到了苏希月的怀里。
苏希月一愣，“凌小姐想跟我一起玩？”
凌慕瑶破天荒的点了点头，白皙的小脸蛋在阳光里吹弹可破，像是刚剥开的水煮蛋，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这个姐姐救了她，比那些只会装模作样来逗她的姐姐好多了。
凌南泽见林湛吃瘪，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难得看我妹妹跟陌生人这么亲近，果然啊！”
苏希月抿了抿唇，忽略了林湛杀人似的目光，伸手将凌慕瑶抱在了怀里，“走，姐姐带你去那边玩！”
凌慕瑶点了点头，这一玩，就一直玩到了中午，点点笑声传到了两人耳朵里，林湛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苏希月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笑过，从来没有！
“小姐，该睡午觉了，不然夫人会生气的！”
凌慕瑶没理一直跟着她的保姆，只自顾自玩着手里的手指玩偶，脸上的笑容这一点点减少，似乎很舍不得苏希月。
苏希月笑了笑，“慕瑶先乖乖睡觉，等慕瑶身体养好了，姐姐再来陪你玩，好不好？”
她也快要做母亲了，对小孩子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并不排斥陪凌慕瑶一起玩。
凌慕瑶抬起头，眨着眼睛看着她，似乎在求证她说的真假。
苏希月笑了笑，纤细的手指伸了出来，“喏，我们拉钩，姐姐还会陪慕瑶玩的！”
最终，凌慕瑶点了点头，慢慢伸出手，跟苏希月勾在了一起。
苏希月揉了揉她的头，站起身回到了林湛的身边，声音里已经不见了刚刚的温柔，带了一点低沉，“走吧！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