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没有沾到男人了吗?想必是饥渴得要命,给你好好地爽一下怎么样?保管你试过一次还想下一次,还得抱着爷地大腿乞求爷再施舍施舍,哼哼……”
他跪在床上,一脸淫邪地膝行几步,正准备痛快淋漓地拿陈圆圆强行肆虐一顿,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以满足自己地凌虐心理时,却现怎么也不能得逞。之前的雄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竟然消失隐匿无踪。莫非是刚刚先是在顾寿身上泄,后来又着实出了些气力殴打陈圆圆,以至于血行逆转,无法再次聚集于下体?
不管怎么说,刘宗敏**那个一向引以为傲,斗志昂扬的家伙彻底耸拉疲软下来,一副垂头丧气,萎靡不振地势态,不论如何努力,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刘宗敏自觉脸面丢尽,顿时恼羞成怒,回头就给了顾寿和杨宛各一巴掌:“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眼珠子剜出来!”
二女连忙战战兢兢地别过脸去,心惊胆颤地不知道刘宗敏下一步会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
刘宗敏很快又想出了更加泄怒的办法,他转身下地,取下挂在墙上的空剑鞘,然后返回床上,饶有兴致地摆弄了一阵,一脸残忍的笑容。
虽然视线不及,然而却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的陈圆圆已经吓得满头大汗,她地身子剧烈地痉挛着。还没等剑鞘从后面插进去,她就“啊!”地尖叫一声,由于惊恐过度而昏晕过去。
“哼,跟块死猪肉似的,这么玩起来可不够痛快,反正爷有都是时间,等你什么时候醒来了再跟你好好玩玩!”
刘宗敏意兴阑珊地下了床,穿起衣袍。一双大脚屐上鞋子。哼着谁也听不清的陕西小曲出门了。忽明忽暗的烛光下。顾寿和杨宛等刘宗敏出了门,连忙上去给已经不省人事的陈圆圆解开绑缚,一面解着,一面低声抽咽着。
……
然而相隔四百多里地的山海关城内,吴三桂却对爱妾和家人的境况一无所知。在他的想法里,一家老小极有可能已经被李自成全部软禁看押起来,用来作为人质来逼他投降。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此时吴襄和陈圆圆已经遭逢了何等地劫难。
三月二十五日,吴三桂为殉难地崇祯帝及其后妃治丧,全军缡素举哀。他虽然决定投降农民军,还要以此举动表明自己不忘明室对他们一家地恩
治丧之后,吴三桂将山海关交唐通守卫,亲率所部进京谒见李自成。三月二十七日,军至永平。他下令军士在所经之地到处大张告示:“本镇率所部朝见新主。所过秋毫无犯,尔民不必惊恐。”
他一路率军迅行进抵永平西沙河驿,下午在简陋的小城里稍事休憩。全军用饭完毕,吴三桂出了馆所大门。由于这几日来河北一带气候干燥,沙尘纷扬,这出了山海关之后两日内赶了三百多里路,一路风餐露宿,弄得满身尘土。吴三桂摘下头上的斗笠,掸了掸上面一层黄色的浮土,然后重新戴了个端正。
正准备上马时,忽然间前方的亲兵队伍中一阵骚动,接着远远地听到有人在悲愤地哭喊着:“快放我去见大帅,我是从京师赶来的,有万分火急之事禀报!”
吴三桂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抬眼望过去,好不容易才分辨出来,原来那人是跟随他父亲多年的家将傅海山。吴三桂地心顿时一揪,从傅海山焦急而狼狈的模样上看来,莫不是京师内的家人们出了什么不测和变故?
“快,放他过来说话!”他急忙命令道。
前面的亲兵们立即让开了一条道路,只见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傅海山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到了吴三桂近前顿时如见到了救星一样,伏倒在地,好不容易抑制住剧烈的喘息,带着哭音道:
“二爷[吴三桂家中排行第二],,啦!家里人也全部都被关押起来……”
吴三桂一愣,不过当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