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阵橐橐的靴声,逐渐向我这边接近,最后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住了。沉寂了片刻,一双手伸了过来,用他强劲有力的臂弯将我拦腰抱起,很快,我的身躯又重新落在了炕上。
我吃力地挣扎着,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可惜这人根本没有打算过给我开口说话的权利,似乎正安安稳稳地站在炕前,一面打量着我的全身一面等待着什么,看来他一定正在颇有耐心地等待着我的药效作之后,才能有所动作。
看来一场屈辱在所难免,我的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将覆盖在双眼上的布条渐渐浸湿,这时只觉得一只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脸颊上抚摸着,渐渐地滑向耳垂,然后颇为娴熟地抚弄着,摩挲得一阵酥痒,我扭过头去,想要竭力地避开那只手灵巧的挑逗,然而很快就被再次扳了回来,这次换成了温热的嘴唇和更加灵巧的舌尖。
这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渐渐地,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衍生出了某种异样而奇特的暖流,温热惬意,逐渐升温,缓缓地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能够敏感地感觉到这种格外舒服的痒麻.这种奇异的感觉一路升温,直到燥热难耐,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期待着什么,渴望着什么。
衣领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很快,夹衣,亵衣,最后连抹胸也被剥了下去,胸前的双峰彻底地裸露出来,一览无余地展示在那人的视线之下。过了片刻,那双温暖的大手攀了上来,微微用力地抚摸揉搓着,虽然他的手指和掌心有些薄薄的茧子,但也不至于特别粗糙,更奇怪的是,这双手肆意的抚摸尽管并不温柔,却让我感到格外的惬意。
此时,我的头脑里仅剩下一点点可怜的清醒:糟了,这春药的效用上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尽管我吃力地想到了这些,但此时的身体却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指挥,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热,接着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地出一阵压抑着的呻吟声,轻微而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