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把自己的钓鱼计划对林行舟全盘托出。
林行舟颇为恼火:“我有办法搞定荆南王,到时候就能把阳明抓起来绳之以法,哪里还用的着你牺牲美色。”
沈晚隐瞒了莲夫人的事情,她不和阳明搞出暧昧的火光,又怎么能刺激到莲夫人呢,便想法子哄林行舟。
“我在寺里都闲的要发疯了,你就让他给我讲讲佛经的故事,全当是给我解闷了,同时你派暗卫护着我,他要是敢我对不轨,就来个人赃并获,荆南王也没法子再次搭救了。”
这是个稳妥的好方法,林行舟虽然很得圣心,但是还称不上是权倾朝野,他总要有所顾忌。
荆南王是个手握重兵的藩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迫于这份威压,林行舟只能暂避锋芒。
林行舟道:“那他每晚过来给你讲经念佛的时候,我也要在一边看着。”
沈晚漆黑的双眸闪动着,白皙的指尖抚上他的眉眼,笑着道:“好呀,择日不如撞日,我今晚就叫他来给我讲经,你就躲在床底下听着。”
林行舟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羞赧:“我为什么要躲在床底下?”
感觉怪怪的!他见不得人吗?
“这庵房里没有衣柜书架,只有床底可以藏人,你要是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沈晚娇嗔。
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林行舟妥协。
堂堂侯爷,现如今的都察院左都御史,竟然要躲在女人的床底下,他一边摇头一边往床底钻。
没一会儿,张嬷嬷领着阳明法师来了。
阳明法师穿着红色袈裟,带了个蒲团,坐在沈晚前方。
沈晚只穿着单衣,一层帷幔遮在两人中间。
房间里烛火摇晃,她的窈窕身姿在火光的跳跃中更显魅惑。
阳明贪婪的凝望着面前的帷幔,恨不得用眼睛在帷幔上戳个洞出来!
“法师,”帷幔轻轻晃动,一只白的发光的玉臂伸出来,撩开了帷幔一角,露出那张倾倒众生的脸庞。
“你凑近些,你离我这样远,我会听不清法师的声音。”
阳明挪动蒲团,沈晚却一直催促他:“法师,再靠近些。”
不能再近了!
阳明望着近在咫尺的尤物,在心里狂念阿弥陀佛。
她的手指,脚趾,包括头发丝,都充满了魅惑,阳明额前生出了不少汗,只能用手帕擦去。
“法师,是不是很热啊?”
沈晚眸中精光闪烁:“我体寒,所以早早的就叫嬷嬷烧了炭,法师若是觉得的热,可以先喝一杯清水。”
她微微前倾身体,把手中的凉水递给阳明。
阳明抬手间,两人的手碰到了一块,沈晚轻声哼了一下,眼尾染上一层红晕,抿着唇,把脑袋撇开了。
阳明顿觉口渴,一口喝尽了她递过来的冷水,不过心底焚烧的火焰,显然是没有那样容易熄灭的。
沈晚斜躺在榻上,锦被只盖住了她的肚子,玉臂和脚都伸在外面,晃的他神智不甚清明。
“法师给我说一说佛经里的故事吧。”沈晚的手指轻轻拍打床板,安抚床下的林行舟。
林行舟气到快要七窍生烟了。
他的晚晚竟然把腿和胳膊露出来给这个银僧看!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银僧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阳明慢慢说了佛祖弟子阿难的故事。
佛祖弟子阿难出家前,在道上见一少女,从此,爱慕难舍。
佛陀问阿难,你有多喜欢那少女。
阿难回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上走过。
“真是个痴情的故事呢。”沈晚露出向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