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她之前,薄奕庭的恋爱经验值为零,但他哄起人来简直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感觉。
尤其懂得利用自身的五官优势,来牵制她的三观。
譬如此时此刻,他懒散地半靠在床头,把她抱坐在怀里,胸前线衣一片凌/乱。
被她扯开的领口间露出半边平直的锁骨,骨窝里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刚刚被她的鸽子蛋钻戒不小心划破的。
他凤眸半耷拉着,喉结干涩滚动,抬手拨开她微乱的发丝,伸到她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弄耳垂。
“宝贝,别气了。”
怎么可能生气,但凡有一点点负面情绪,都是对他男、色的不、尊、重。
宁馨被撩得眼前晃星星,“嗷”了一声,埋头在他脖颈里,小猫般地磨蹭。
男人追女人用点套路,大概也是无可厚非的叭?
双方父母的正式见面是在君洲酒店的豪华包间。
宁思忠在见到首富薄言钦后,强颜欢笑地瞪向女儿:“你怎么不早说阿庭家是君洲集团?”
宁馨往薄奕庭怀里躲了躲,小声嘀咕道:“你也没问呀。”
“亲家公,你别怪馨馨。都是我们阿庭不好,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娶媳妇,连家里的情况也不和你们仔细说清楚。”薄言钦笑了笑,出声替儿媳解围。
自打从许苒处得知宁馨与薄奕庭有过一段幼时救赎的奇妙缘分后,他对这位儿媳妇是越看越满意。
说到底,薄奕庭儿时被绑架是许苒的心结,何尝不是他薄言钦这个做父亲的心结呢。
席间气氛温馨,酒过三巡,双方父母便把两人的婚礼敲定在农历新年。
结束愉快的晚餐,回到新城花园,宁馨早早闪进浴室,把自己全身上下洗得白白净净的,而后又在耳后根、锁骨、手腕喷了点虞美人香水。
馥香浓烈,层叠魅惑,稍稍闻上一闻,就能轻易唤醒男人的原始本/性。
拍了拍布满红晕的小脸,宁馨对着镜子握拳,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
“今晚一定!”
“发车顺利!”
她扶墙单脚跳出浴室,带着“身残志坚”的孤勇。
薄奕庭比她先洗,此刻坐在沙发里喝水,见到穿着吊带裙的小妻子蹦跳过来,吓得心口一紧,忙放下水杯跑去抱她。
“怎么不喊我?”他将她拦腰抱起。
话音刚落,一股浓香便沁入心肺,等走到床边,把宁馨放下后,他只觉全身每一寸动脉都在跳动,难以言喻的躁。
“喷香水了?”
他声音哑得不行,双手撑在她身子上方,鼻尖摩挲着她的耳后根,贪婪地深吸了一口。
宁馨不想和他多废话,两截细细藕臂动情地勾住他的脖颈,偏头吻他。
薄奕庭当即反客为主,吻得缠绵难分,表面风平浪静,但内心已经失控。
他太清楚自己的隐忍与压抑,心中的呐喊震耳欲聋。他小心避开她受伤的脚,大手勾起她睡衣裙摆。
他想拥有她,拥有她,人生才能圆满;否则,都是毫无意义的。
可当宁馨颤颤巍巍地掰住他睡衣上的钮扣时,他还是按住了她手,哑声道:“宝贝,等我一会儿。”
上方的俊脸很红,幽深的眼眸有着如火般的炙热,显然也难以自拔。
宁馨水眸微怔,拉起滑落到手肘弯的肩带,脑子嗡嗡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薄奕庭松开她手,迅速转身走向衣帽间。三分钟不到,就已穿戴整齐,拉开卧室门就要往外走。
宁馨又懵又急,不明白他紧急喊停是什么意思。
是——不行吗?!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紧急支愣起来,扬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