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很多人还是信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句话,现在他们更愿意相信独孤一之所以能取胜是凭借依附在他身上的其他力量。”
即墨浓道:“他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可掌控那般高深的修为肯定不傻,但并不表示他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通晓权谋诡计,所以在他身上或者他身边可能真的隐藏着一个至强之人对他多方面指导,不过更多是出谋划策;若是战胜噬血老魔、方修竹以及那未知剑客需要那人代劳的话多少会暴露点行迹。”
道不明道:“现在他公然介人凡尘之事绝不可能是所谓的历练,也许他的最终目的真的与我们基本一致。”
祁刻道:“若真是那般,届时功成,那我们是继续选择长流还是选择他?”
莫浪道:“长流一定会让我们选择他。”
火炎炎道:“那意味着独孤一必死。”
即墨浓道:“若是我们先死呢?”
道不明道:“这个想法不错!”
即墨浓道:“所以我现在便在想该怎么个死法,不知死于萧漫之手如何?”
莫浪道:“你不是比我们更了解萧漫吗?”
即墨浓道:“萧漫这个人比我们都要久远,我知之亦不多,只知我师父因无法见到他的刀而颓丧。”
莫浪道:“现在他已无剑,你想要看到他的刀应该不难。”
即墨浓道:“说不准,我师父一度觉得他忘了自己的刀,甚至对自己的过去也愈发模糊。”
祁刻道:“是他的剑改变了他?”
即墨浓道:“也许只有‘吻痕’再次出现在他手上才能确认。”
祁刻道:“‘吻痕’自不能轻送,想必他用刀的时候并不多。”
即墨浓道:“哪一天他的刀吻在你的脖子上,也许会更好理解一些。”
祁刻道:“算了吧!我向来只喜欢吻别人,不太喜欢被吻,还是留给你吧!我先去找独孤一了,你们继续研究。”
火炎炎道:“既然这里的主人已经跑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莫浪道:“此去不知何时再见,为何不多停留一会,细品此杯?”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