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昴上楼时，警员说的正兴奋，季衡只是端着那杯茶，一边喝一边微笑点头。
见白昴走过去了，他就看了过来：“洗完了？”
警员这时也才发现白昴走了上来，站了起来看着他们。
白昴摸了摸因吉瑞的小脑袋，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玩累了，趴在白昴的身上，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因吉瑞不想洗。”
警员闻言道：“现在天气也冷了，我都不想洗澡了，更别说小猴子了。”
白昴闻言点点头：“嗯。那就不洗了。”
警员看了看季衡，又看了看白昴：“现在要走了吗？”
“麻烦您先下去等我一下，我把因吉瑞哄的睡着了就下去。”
警员连连摆手：“哪里。不麻烦不麻烦。我先下去把车里的暖气开着，这几天尤其是晚上确实太冷了。”
“好。谢谢。”
季衡看着电梯，直到上面的数字跳到了一他才走到了白昴的身边。
白昴一边轻轻的拍着因吉瑞的后背一边说道：“因吉瑞现在怎么了？感觉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天气冷。”
“这样啊。”
季衡看着白昴，还是说道：“昴。你见过岳淙了吧。”
“你也想劝我救曼尔德吗？”
“迪非说的没错，你刚刚将拉乌茨送进去，相当于是断了东什最大的经济来源，现在救曼尔德是最稳妥的办法。”
白昴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那......他们呢？这样的机会，以后很难再有了。”
“他们......还有机会，肯定还会有其他的机会。但现在岳淙都来了，下一个，很有可能就是五长老了，到时，你要怎么办？”
白昴只是笑了笑：“这样的事我经历的还少吗？放心，我已经习惯了。我只是有点不放心阿奕他们，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要麻烦你了。”
季衡的眼眶微红：“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白昴一把抱住了他：“季衡。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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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我想吃苹果。”
正在看书的白昴闻言就拿起一个苹果，削好递给他。
但元鲠并没有接过，而是用疑惑的口吻问道：“你给我苹果做什么？我刚刚明明说想吃橙子啊。”
“啊！对不起。”白昴说着放下苹果就要去切橙子，但元鲠拉住了他胳膊：“你最近怎么了？”
白昴有些疑惑：“什么？”
“你最近总是这样，心不在焉的。刚刚看书也是，半个小时了，一页都没有翻。”他思索了一下才问道，“你有心事？”
白昴尴尬的笑了一下：“哪有。你要吃橙子吧，我帮你剥。”
元鲠却并没有放手：“我刚刚说的就是苹果，你第一次拿的是对的。”
“那你为什么......”
“我就是想试一下，到底怎么了？这一周都是这个样子，去看过因吉瑞之后你就是这样的。每天都心不在焉的。”
“对不起。”
“我没有在怪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我能帮的上忙的呢？”
白昴的眼神有些闪烁，过了一会，他鼓起勇气转过身看着元鲠：“元鲠，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麻烦......”
“我会帮你。”
白昴一噎，移开视线：“我希望你不要管我。”
元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白昴过了很长时间才鼓起勇气再次看着他：“我之前想了很长时间，如果有一天，我的身份被曝光，你就否认自己知道就好了，就说，就说你是被我骗了。你为人正直，办案刚正，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