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季衡就让我吃了。”
“那柯塞呢？”
“他也吃了。”
“我不是问他吃没吃饭。他现在在哪？局里怎么说的？”
“他现在在医院。昨天李治来过了。柯塞的身体确实像他说的，很差。李治说他这样的应该是进不来监狱的，在监狱可能待不了几天也得进医院。他说柯塞这个案子有点复杂，审判是很长的一个过程，柯塞，都不一定能活到那一天。”
元鲠其实也猜到了，柯塞如果说的是实话，那他差不错应该就是这样。只是柯塞做出那样的事，他没想到白昴竟然还是会难过：“你不会，还去见过他了吧？”
“他说我不见他就不吃饭。”
“你管他做什么！”
元鲠想到之前柯塞做的那些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说话也就重些，但当他看到白昴的眉眼低垂，有些不敢看他的时候，他的心又软了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白昴点点头：“我知道，但他不会了。”
元鲠现在有点明白季衡的心情了，他现在真的有点生气，但是又不能对着白昴撒气，只能强压着怒气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对不起。”
元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前一天要杀你，因为没得逞害怕被报复所以道歉，多聪明啊。”
白昴咬了咬嘴唇：“你如果不想听我就不说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
元鲠忙拉住他：“好好好。我不打断你了。你继续说。”
“之后没说什么了。他手上戴着手铐不方便，我就喂他吃了饭。”
“你还喂他吃饭！”
白昴见他急了，连忙解释道：“因为他戴着手铐不方便。”
“你别忘了他是要杀你，如果他趁你喂饭的时候咬你一口，你要怎么办？”
白昴低着头没有说话了。
元鲠立刻发现还是自己太激动了，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
白昴看着他：“如果我得了这个病，你也会这样防着我吗？担心我会咬你一口？”
元鲠看着他的眼睛，莫名的有些心虚：“不......怎么会。”
“我是说真的。你会担心吗？”
元鲠摇头：“我不会。我相信你，相信你不会伤害任何人。而且即使你被染上这个病，也是因为别人的陷害，那也不是你自愿的。”
“那他是自愿的吗？”
“昴。一码归一码。”
“你先回答我，他是吗？”
元鲠在他的询问下已经没办法看着他的眼睛了，只能低着头道：“他不是。”
“这有像他前男友那种恶棍一样，明知道自己有这种病，还传染给其他人吗？”
“是没有。但他也伤害过其他人。你，齐魏，纪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