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这位姑娘,我们要好好巴结,说不定以后到跟前伺候,就不用做这洒扫的事了,烦死了。”
“就是就是!”
柳红铃有内力,自然把两个丫鬟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昨夜是白濯把他抱回来的?那宋柏希呢?
算了,还是看看书房在哪里?
柳红铃继续往前走,前边是一条湖,想不到这小小的花园里还有湖,湖边一个亭子,里面还有人,走近一看是白濯,那一个人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柳红铃打量的目光太过于暴露,另一个人瞧见了她,随后说了一句话,白濯就看了过来。
柳红铃就这样被发现了,还真是不好意思,没有办法,只好走过去打个招呼。
“白大人……”柳红铃只好硬着头皮叫了他一声大人,只是今天这白濯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嗯。”
“这位是淮南王。”白濯在一旁介绍着。
淮南王!不是在边疆镇守吗,怎么突然回京了,而白濯怎么和淮南王走这么近。
“你就是柳严的小女儿,柳红铃?”魏砚舟问道。
“小女正是。”柳红铃屈膝行礼,难怪刚才明明她站的并不远,却听不见魏砚舟说的话,原来是用内力隔绝了。
“嗯。”
见柳红铃在这里,可能不方便,魏砚舟就对着白濯说道:“我们去书房说吧。”
“好。”走之前,白濯深深看了一眼柳红铃,看的她莫名其妙的。
“柳岩的女儿怎么在你府里?白濯,你可别忘了与太后的约定。”魏砚舟威胁到。
白濯停下脚步,看着魏砚舟:“王爷,你要觉得我白濯做事不放心,你可以找别人。”
“白濯,你!”魏砚舟气的甩袖离开。
柳红铃见魏砚舟在府里,不再四处走动,就独自回到了房间里。
这边长乐宫,徐启正在徐太后身边伺候着。
不过四十出头,徐太后保养的就像三十岁的人,肌肤嫩滑,一身宫装,正躺在太妃椅上,旁边的一个宫女正在捏肩,另一个在捏脚。
“你这是好久不曾来看过哀家了,哀家还以为你把哀家忘记了?”徐太后眼皮轻抬,瞧了一眼徐启。
“老臣哪敢啊,老臣今日的一切都是太后您给的,老臣心里铭记着您的恩情,只是这账本不见了,该如何是好。”
“别慌,这账本不见了,该着急的是柳严,你慌什么!”徐太后慢慢说道,太妃椅一摇一摇的。
“是。”
徐太后随后又想起一件事来,对着旁边站着的徐启:“听说,西楚的逸王失踪了,你是打探一下,如果我们先找到逸王,和西楚和谈的筹码又多了一层。”
“西楚逸王?老臣这就去。”徐启一把年纪,随后又想到徐蕊在家里哭天闹地,对着徐太后就是一个跪拜。
“太后,老臣想求一个恩典。”
徐太后慢慢由宫女扶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徐启:“你有什么事,说吧。”
“老臣已经没了两个儿子,如今只有一个女儿,如今小女也已经长大成人,老臣想请太后给宋徐两家赐婚。”徐启一脸恳切。
“这个好办,只要你衷心替哀家办事,哀家不会亏待你的。”
“老臣谢过太后!”徐启求的一道想要的懿旨,心满意足的踏着蹒跚的步伐,走出长乐宫去。
“最近皇帝那里怎么样了?”徐太后问着身边的女官。
“回太后,皇上近日来忙着南城瘟疫的事,在朝堂上发了好几次火了。”女官如实交代。
“哼,瘟疫的事是小,只怕背后有人大做文章。”
“那……”女官请示道。
“随皇帝去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