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地解释道，“我租的房子快到期了，要是符合申请条件，我就不续租了。”
“明白，明白。刚毕业都不容易。”高局长脸上的笑容更甚，“好了，你去二楼找小张，让他安排一下。”
“好的，好的，谢谢领导，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李飞凡说完站起身来向吴蔼致谢，转身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李飞凡站在楼梯口一阵眩晕，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感觉恍如隔世一般，谁能想到短短的一夜之间，他就从一个毕业就失业的苦逼青年，摇身一变成了拿着金饭碗的科研人员。
他又确认了一下合同，红艳艳的公章提醒他，再也不用担心被妈妈抓回老家了。
李飞凡来到二楼，一眼望去办公室的门都关着，貌似都没有人，他只好从第一间201室找起，没想到刚一敲门，门就开了。
只见张道生瘫坐在椅子里，双腿架在桌上，在手机上不停打字。在李飞凡眼里，摘掉帽子的张道生更有个性了，毕竟挽着发髻插着木簪子的男生并不常见。
还没等李飞凡说话，张道生就看见他了，先开口了：“合同签完了？我就说吧，面试一点也不难。来来，我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我们调研员的办公室在二楼和三楼，楼梯口第一间是我的。挨着我的是易铭的，这个是黎九，对面还有几个人，但他们都出差了，一时半会儿也见不着。”张道生依次指着紧闭的房门向李飞凡介绍着。
原来人都不在，怪不得楼里面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不过李飞凡还是很疑惑，就算所有人都不在，但相比另外两个动辄几千人科研单位，这里的规模实在是太小了。
“吴老头儿让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啊？”
“吴院让我明天就来报到。咱们不是三大院之一吗，只有这么少人吗？”
“啧，可不是嘛，办公室比职员还还多，楼里面常年见不到几个人。”
“那为什么不多招点人呢？以咱们的条件，应届生都能抢破头。”
“你当这是大车店呢？我们的研究方向比较特殊，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以后你就了解了。对了，吴老头儿跟你说了吗？你转正以后就是主任科员，级别相当于地方上的正科级。”张道生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下，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卧槽！直接就是主任了！”张道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李飞凡没绷住，直接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