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结果人家不听啊，这不给抓进局子里去了，他那几个手下就天天找我麻烦，城里摆摊的地方都被他们堵了，烦死了。”张道生撇着嘴，一脸不屑，“早晚收了他们。”
李飞凡不是非常相信，小声嘟囔着：“你要是不给指瞎道儿，人家干嘛不听啊？”
张道生显然是听见了，瞪了他一眼，嫌他少见多怪：“简单的很，投案自首呗。坦白从宽，他们远道而来，顶多也就是遣送回棒国。现在倒好了，抗拒从严，直接牢底坐穿。行了，咱们快点儿，院长还等着呢。”
李飞凡站在原地看着张道生的，一股荒谬感油然而生。这得是什么单位啊，怎么老员工还这么不靠谱？不是揩男人的油，就是让韩国欧巴自首。
“看我干嘛，走啊。”张道生又催了一次。
“行吧，反正来都来了。”李飞凡认命地迈开脚步，打定主意面试完就走，开什么条件都不能留下，卖水的人邪门，研究院又是莫名其妙的。
张道生带着李飞凡走一排商铺，然后拐进了一个不起眼的胡同，顺着灰色的高大围墙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一个破旧的大铁门前。
斑驳的铁锈侵蚀了铁门颜色，门口蹲着一个不大的石狮子，样子也和常见的石狮子不一样，头上有角尾巴有钩。
除此之外再无特别之处，既没有标志也没有招牌，紧闭的大门挡住了路人的目光。
张道生推开了大门上的一道小门，侧过身子让李飞凡先进去。
李飞凡跨过小门就看见了一座五层建筑矗立在一个圆形的花坛之后，看起来就是一座普通的办公楼，唯一不同的是，办公楼的大门没有居中，而是开在了大楼的西侧。
李飞凡心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刚才那个围墙就是圈这里的吧？这里是首都，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真正的寸土寸金，就算是郊区也不是谁想盖楼就能盖的，更何况在公园景区附近圈了这么大的一块地建办公楼，这就不是单单有钱就能办到的了。李飞凡越想越觉得肝颤，不会真遇上了大神了吧。
但是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卫室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张回来啦，接到人啦？”
李飞凡转头一看，就看见一位穿着保安制服的老大爷端着磕掉漆的搪瓷杯子走了出来。
“嗯，他叫李飞凡，我带他进去面试。”张道生跟老人打了个招呼就向楼里走去，李飞凡见状也连忙冲老人点头致意，在老人满是笑意的目光中进了楼。
楼门口悬挂的条牌上，金灿灿的“民间超自然科学院”几个字在骄阳下光耀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