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会融会贯通,就切记始终如一。”
“嗯,记住了。”初令认真听着哥哥的教诲,假装自然的移开那一堆书,仔细收拾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的药粉,将杂物归纳整齐。
“你记得,简简单单就是最好的,单一才是安全的。”初文把手里的医书拍在桌面上,他再清楚不过面前的人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别有压力,你也不需要去承担什么责任。”初文明眸坚定,意味深长的注视他,“这世上,我们只有彼此了。你不是问我,我最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吗?”
听到这里,初令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立在原地,抬眼疑惑的看着初文,等着他的下一句。
“我想要的生活,是随心所欲,是无忧无虑做自己想做的事。”初文把内心的真实想法缓缓向他吐露出来,“家族的使命,药师的责任,一切的一切,一个人承担就够了,几代人背负足以了。”
“哥!”沉默的初令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初文接下来要说什么,“父亲,母亲,阿姐,你,你们把我护在身后。我知道你觉得我的想法很幼稚,可我已经长大了,身体里药师的血脉既然觉醒,我便不想白白浪费它。”
对于初令的渴望和想法,初文眉头拧成川字,他摇摇头,只是表示无奈。初令还小,少年的雄心壮志,成长壮言,撼动着自己,也撼动着他。
成年人的世界里,追求的哪是什么少年时的志向和梦想。身不由己,安定,对生活的无奈,才是成年人的常态。美好的年龄,有很多献给童话的东西,可绝不意味着是一味的铤而走险,以身犯险。
“唉。”初文扶额叹道,“你会明白的,最后你一定会知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初令并没有搭话,只是从他眼神中仍然能看到越燃越高的炽热火热,透露出他的执着。
酒精的作用这会儿上来了,初文难受的皱起剑眉,抬手轻揉着太阳穴。透过手指的缝隙,看着少年执拗的眼神,惹的他怒极反笑。
他继续教育初令,说道:“我们家族选择了悬壶济世,但是你也要记住,我们只是普通人,以后你要想动用药师能力,我希望你能用之有度,量力而行,知道吗?”
听见初文妥协的语气,他心里一软。把所有的东西收好放在一旁,初令走到初文身边,明明比哥哥还高,却把挺直的身子弯下来靠在初文身上,下巴垫着哥哥的肩膀,把脸埋进哥哥的肩窝,慢慢闭上眼。
初令嗅着初文发丝透出的清香草药味和熟悉温暖的气息,小声道:“知道。”
初文了解弟弟的秉性和脾气,他揉揉靠在肩膀的毛绒脑袋,将脸轻轻向侧偏,轻贴在初令的刀刻般的侧脸,望着书桌后面书架一角,沉默良久。月光温柔的撒在这对相拥的人儿身上,眼下的气氛温馨起来。
“好了,休息吧,我累了。”初文温柔说道,意识到他没有动作,初文拍拍弟弟的后脑勺,示意他抬头。
他的尖下巴压的他肩疼。初令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才抬起头,闷闷的说道:“晚安。”
少年的头依旧垂下来,看不见什么表情,似乎很委屈。初文伸手抬起少年耷拉下的脑袋,漂亮的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轻声哄着:“乖弟弟,晚安。”
送走初文,初令趴在大床上,全身陷入柔软,将侧脸埋在丝绸的被子中,脑海里捋一捋初文的话,仔细思考着利害关系,但是仍然没有反悔和停止的念头。初文的潜意思,初令明白,一清二楚。他心里是有一丝责怪初文一直拿对待孩子的态度对待他,但也很自责,怨恨自己无能让初文心里难以拿他当大人看待。
家族里面对于反叛者和每个家庭成员的行动工作保密严谨,家族更是为了保护他,瞒着他把他送到了皇城的最南方——故城。对于家族使命和皇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