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衍拉住了越际桓,阴沉着脸:“你们有事瞒着我吧。”
越际桓看时机已到,便把上官薪跟他们说过的事和殷衍也说了一遍。
“信王世子现在沁红楼,你要去便去,我不拦你。”越际桓说道。
越际桓回去便通知了邬江月和郭磊。两人听了火急火燎向沁红楼奔去。
沁红楼名字带红,实际上是青楼。
信王世子游志诚正怀抱着两个头牌春花、月好。
春花娇嗔道:“王爷这样一直陪我们,怕是信王妃要生气了。”
游志诚把手伸进月好的涟裙,摸着月好的双乳。另一只手揽着春花的腰肢,拉长声调说道:“怎么会?夫人是寻常女子,未免太拘谨了些,哪有你们媚人。”
月好假装推开游志诚:“少爷,讨厌!”
这时门口传来两个护卫被打倒的声音。
众人震惊,难不成是信王世子妃来沁红楼闹了?
进来的却是一个深棕色头发褐眼的男人,他眼里布满了血丝,青筋暴起。
门卫被打倒后,五个壮汉又冲过来围堵来人。来人拿出黑色的剑,甚至没有出鞘,只是释放魂气,用剑一顶,五人壮汉就被击倒在地。
来人正是殷衍。他冲到游志诚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吼道:“你把茗儿当成什么了?”
游志诚鼻孔出气,非常不屑地说:“妻子如衣服,想脱便脱,想穿便穿。我怎么对待我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殷衍一拳打到游志诚脸上。游志诚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接着又赶来两个人,是郭磊和邬江月。他们在拉偏架,嘴里说着:“哎呀哎呀,不要打架。”他们实际上只在拉过来的侍卫,没有管殷衍。
殷衍骑在游志诚身上,朝着他一拳又一拳。
信王府上,一个侍卫赶回去通风报信:“少爷在沁红楼被人打了,咱们拦也拦不住。”
老信王游天盛捋了捋胡须,叹了口气。自己原以为给游志诚娶个老婆便可以管的住他,让他收收心,没想到还是这么荒唐。
老信王怒斥道:“知道了,没用的东西!”
老信王带上家兵和侍卫,赶往沁红楼。
眼看殷衍急红了眼,即将失控,邬江月和郭磊急忙赶来,拉住殷衍:“别打了,别打了,万一打死了要偿命的!”
殷衍吼道:“放开我,我马上就打死这畜牲!”
这个时候老信王赶到。手下的家丁狐假虎威,朗声说:“你们伤害皇家贵胄,该当何罪?”
邬江月,怼了回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王爷?”这话把家丁的嘴赌得严严实实。
老信王感到十分无奈,连手下都喊话无力。
郭磊连忙拉着殷衍给老信王赔罪:“实在非常抱歉,希望信王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这等愚鲁之人一般计较。”
老信王幽幽地说:“怎么处理?就按照你们武人的规矩来吧,三天后丑时,来我信王府决斗。人数相同,以示公平。如果你们胜利,那就既往不咎。”
殷衍吼道:“我要你们把上官茗给放了!”
老信王打开扇子,说道:“这可不行,上官茗既然已经嫁给犬子,生是信王府的人,死是信王府的鬼。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殷衍想挣脱邬江月和郭磊,但毕竟一拳难敌二手,未能成功。
因为殷衍太冲动,会影响计划,郭磊一个手刀把殷衍砸晕了。
邬江月问道:“多谢信王爷宽宏大量。那万一输了呢?”
老信王微微一笑:“这可是使用真实武器的决斗,你们死在信王府,也不得有半句怨言。”
郭磊说道:“可以,我们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