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意了，我，这，人家不一定会理我。”
林向榆不觉好笑：“你觉得，谁敢给我联系方式？”
她的意思是，全校谁不知道自己跟顾姜的关系，而顾姜，自高三以后，越来越像个走路都横着的霸王，谁敢惹他？
余季言一副如我所料的笑着指她：“哇哦！你承认得了呗！”
“一边儿去。”林向榆没再理她。
自从余季言知道林向榆跟顾姜是真的没关系后，一直想方设法撮合他们，那行动力，堪比下课铃响，冲去食堂吃饭。
是日晚饭时间，毫不意外的，余季言连收拾桌子的机会都不给她，才下课就急不可耐地拉她去篮球场，说要占据最天时地利人和的位子。
林向榆拉扯不过她，只好磕磕绊绊地跟着她。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篮球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男男女女，坐着站着，拿水，拿毛巾的。
“靠，这些人都疯了吧？来这么早？”
林向榆挣脱出被她拽得发红的手腕：“你不也一样？还说别人。”
她领着林向榆站到进门的角落里：“我们能一样吗？球场上是有我们认识的人，她们凑什么热闹？”
她一脸仇视地扫过那群拿着水和毛巾的同学：“等会我看谁敢给顾姜送水。”她摩拳擦掌：“我非冲上去揍她不可。”
“……”
她说这话林向榆相信，必经她做事向来不讲章法，打人什么的，应该也敢。
余季言扭头看她：“水呢？”
林向榆这才反应过来，上次顾姜跳完高就问自己要水，自己说下次，他还感慨是遥遥无期呢。
林向榆拍拍余季言：“你就在这别换位置啊，我去买水。”
余季言似乎有些无奈，小声嘟囔：“刚说不准那群人送水，你领悟不到是让你送吗？非要人问到你头上你才明白，迟钝！”
林向榆去食堂买了瓶矿泉水和两袋酸奶，她急匆匆跑回来。
球场上，已经有高一高二的运动员在热身了，高三一个人也没来。
林向榆递给余季言一袋酸奶，她推辞：“不要，我又没干什么好事，你请我喝酸奶干嘛？”
林向榆突然看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从前，她每天午饭后都会给时念带酸奶，她从来都是直接接过，连谢谢也不说。
“为了感谢你昨晚帮我打水喝。”
余季言不看她：“多大点事儿，不至于。”
林向榆没好气道：“买多了，不喝扔了。”
余季言这才看她，最终，带着怀疑的目光接过：“行吧，我争取为你和顾姜多做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