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帮她擦手。
林向榆五指张开，任由他擦着，满脸嫌弃：“感觉不是水啊？”
顾姜莫名耳尖微红，他低声“嗯”了一声，细心擦着林向榆每一根手指。
林向榆抽回手，下意识想抬手闻一下，顾姜立刻阻止：“这是鼻涕。”
“……”
林向榆举到一半的手僵住：“靠，你用手擤鼻涕啊？你恶不恶心啊？”
顾姜立刻捂住她的嘴，面色微微发红，他探头看外面，确定没人在家，才放开她：“赶紧去洗洗吧！”说着推着她肩膀，把她推到浴室。
林向榆瞪他，也没再多说，拿起肥皂洗手，皮都差点搓破了。
顾姜打湿一片洗脸巾拿回了房间，大概是擦门把手吧。
片刻，他穿戴整齐，回到浴室，挤在林向榆旁边接水刷牙，林向榆毫不客气把他挤开，两人就这样挤来挤去，谁也不让谁。
最后，林向榆懒得再跟他争，抽了张纸擦手，她抬眼看镜子，突然蹙起眉，她转身看顾姜：“你这胸针戴反了吧？”
顾姜刷牙的手顿住，低头看：“没吧。”
林向榆伸手在他胸前捣鼓：“就是反了。”说着就要帮他解下来重戴。
顾姜突然抬手摸她的头，硬掰着，逼着她转头：“你先走吧，我自己来。”
林向榆还想回头帮忙，顾姜推着她的腰：“林阿姨喊你了。”
林向榆被推着只得扭头说话：“你刚刚是不是把牙膏咽了？”
顾姜没再理会她，直接关了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