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来的猝不及防,一瞬间空气都安静了,南栀瞪着一双澄漉漉水汪汪的大眼死死地盯着萧倾寒。
生平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意外,萧倾寒也是震惊地无以复加,而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好软。
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实则十分的短暂,就在南栀回过神来之际,一抹红晕爬上她洁白如瑕的脸蛋儿,正欲退开,不料一双钢铁般的硬臂箍上了她柔软细如杨柳的纤腰,天旋地转间,两人竟是换了个位置。
南栀刚回过神的脑子瞬间又宕机了,萧倾寒不是中了她的迷药吗?怎么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南栀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萧倾寒直接一手箍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她的后脑勺,而后狠狠的口勿了下去。
“唔——”
南栀的眼睛又瞪得如铜铃一般大了,这个狗东西在干什么?!
不是高岭之花吗?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现在这个禁锢着她强口勿的人是谁?!
震惊之后就是愤怒,刚才不小心亲到一起是意外,那么现在就是狗东西在占她便宜了!
她两世,三十七年的初吻!就被狗东西得了去!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南栀屈膝就要给男人一个教训,谁知腿刚刚抬起就被某人用小腿给抵的死死的,南栀不死心的想要动手,然后又被某人抽出搂着她腰肢的手轻而易举给制住了。
南栀心态都崩了,特么的,根本打不过!雪上加霜的是南栀感觉空气开始变的稀薄。
“唔唔——”
对南栀的反抗无动于衷,萧倾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眼睁睁看着两人口勿的忘乎所以的小白:“……”
它不应该在马车里,而是在马车底。
两个饥渴难耐的单身狗就不能照顾照顾它这只单身……啊不,幼崽的心情吗?
不知道此画面幼崽禁止观看吗?
呼吸越来越困难,再不自救南栀可能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强口勿到窒息而亡的。
贝齿咬住如玉的薄唇狠狠地用力,很快铁锈味儿便在口腔中弥漫,可是某人就跟不知疼痛似的,食髓知味,继续埋头苦干。
然后南栀就悲催的晕死了过去。
晕倒之前南栀想到的是她一语成谶,这下无颜再见南越父老了。
怀里的人儿很久都没有反应萧倾寒终于肯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见身下的人儿一双美目紧闭萧倾寒蹙了蹙英挺的剑眉。
他伸出食指去查探南栀的情况,得知只是晕过去了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气。
目光触及到鲜艳欲滴的瑰丽唇瓣,此刻红肿的似要滴出鲜血来,萧倾寒的眸子莫名的暗沉了下来,舔了舔唇瓣,又是满腔的铁锈味儿。
拇指蹭掉唇瓣上的鲜血,垂下眸子,如雪般的冷白与刺目的殷红碰撞出极致的视觉效果,抵了抵后槽牙,瘦削纤薄扣人心的薄唇吐出一句,“小野猫。”
而后没有再理会晕死过去的某人,萧倾寒坐到了南栀方才坐着的位子开始闭目养神。
见萧倾寒阖上了眸子小白立刻从角落里蹿到南栀的身上,伸出爪子,避开锋利的指甲,小白拍了南栀的脸两下,再“嗷呜嗷呜”叫两声,南栀没有任何反应。
小白急了,这个女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干脆前爪都伸出,照着南栀的脸颊就是左右开弓。
南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肉肉在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晃动,不疼,反而还挺舒服似的,就跟做脸部SPA,就是胸口沉甸甸的,感觉被巨石压着似的。
南栀坐起身,小白就从南栀的胸口滑落到腿上,看到腿上的小家伙,南栀很对它认真地说道:“以后不许坐在我胸口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