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擎戚把车甩到门口,周身都带着令人害怕的气息。
院子里一片狼藉,佣人正在收拾,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几乎是不敢相信的冲进房间里。
“露露”
“露露,你在哪儿啊,别躲了。”
“露露,快出来。”
他把所有的房门都打开,冷冰冰的床告诉他这里没有人。
他无力的靠着墙壁滑坐下来,露露又走了,他又要找不到她了。
他犯了错就再也得不到原谅了吗?
失落的走回楚露住的房间,把枕头盖在脸上,残留的气息让许擎戚感到心安,可是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留不住她的事实。
不,她这么喜欢自己,他不信!
他不信,楚露对他没有一丝感情了,只是自己用的方式不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周末,A市军阀世家家主,迟恭竹举办宴会,宴请了A市所有的青年才俊来参加,名义上是广结好友,其实是给他的妹妹迟恭兰挑选合适的结婚人选。
迟家德高望重,迟家老爷子当首长这些年带出很多人,每一个都优秀杰出,在政府方面很有些话语权,可以算是迟老的学生,所以迟家在A市很有地位,基本没什么人敢得罪。
韩蔺屿也在受邀之列,届时肯定会有很多豪商政客来,说不定可以听到很多还没有散发出来的政策消息。
“挽挽,你跟我一起去。”韩蔺屿把请帖放在桌子上,招呼在旁边沙发上看书的秦挽过来。
秦挽把书放下,韩蔺屿把她拉在腿上坐着。
韩蔺屿颠了两下脚说:“太瘦了,你要多吃点。”
其实秦挽看起来还是不瘦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压秤。
秦挽拿起桌上的请帖翻开看,“迟家?”
“嗯,周末的宴会,你跟我一起去吧。”韩蔺屿拉着秦挽的手玩。
“不了,我不去了。”秦挽看请帖的样子,就知道迟家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世家。
韩蔺屿在A市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青年了,且还有韩家的背景,能一张请帖就让他去的家族,只怕权势更大。
秦挽不免有些怯场,当年韩妈妈盛气凌人的样子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怕韩蔺屿又犯倔,又说:“这几天工作忙死了,好不容易周末,我想休息一下,你一个人去吧。”
韩蔺屿见她眼底确实带着疲惫,也不再勉强,“那行,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转眼就到了迟家宴会那天,酒水都是上万一瓶,门外停着各种豪车。
一个服务员端着酒水过来,脚突然崴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迟恭兰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韩蔺屿一手托着她的腰,才让她没有摔倒。
托盘上的水杯,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韩蔺屿的身上也溅了不少。
宴会上的人都看了过来。
迟恭兰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被英俊潇洒的王子抱住了。
韩蔺屿用力把她拉正,打量着她,打翻的酒水价值十多万,可这个服务员眼里却没有害怕,呆呆傻傻的,倒像是个被家里人过度保护的闺中小姐。
迟恭竹闻声赶来,看到服务员顿了一下,笑道:“韩总,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临时请来的服务员,手脚太笨了。”
又转头看向服务员:“毛手毛脚的,还不快下去。”
迟恭兰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匆忙的离开了,回到房间,迟恭兰害羞的蒙住脸,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去了。
宴会上需要迟恭竹招呼的人很多,跟韩蔺屿客套两句,吩咐管家找一套新衣服来给他换上,又去招呼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