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在楼道的途中有不少的NPC吓他们。其中有一个女鬼最为痴迷。一直追着他们两个,后来与其说是追,不如说是盯着人家看。
鬼恐怕这一路的都挺无语吧。毕竟自己穿了面具,你们两个倒是被吓一下呀。
冰块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自然是不会怕这些的,板栗虽然怕黑,但也是个从小看鬼片,晚上都可以睡觉的人,自然也是不怕的。
女鬼:兄弟,你给我点面子,装个被吓的样子成吗?算了,这俩人虽然好看,但我还是得要点儿面子的,这个跟了一路了,没有点儿被吓的样子,那我就走了。
“阿啾!”像这种密室里空调竟是开得很大的,毕竟要烘托氛围嘛,可是板栗这个人要么不感冒,就一直不敢忘。要么就很容易感冒。之前一两天吹空调不盖被子。或者说吹空调的时候,这个小孩儿一样的人,终于被养回了会踢被子,然后我们的板栗同志就不幸的感冒了。但是板栗同志很不以为然,毕竟她从小就觉得:感冒嘛。多喝热水,睡睡觉就可以了。虽然这一次确实只是一个小感冒。
“可能是这里空调风太大了,得赶紧出去。”说着又抓起了板栗的手搓了起来。“这样会好一点。”随着热源的传播与摩擦板栗竟然觉得也不是那么冷了。
冰块的手节骨分明又长又细,还白。像是小说人物中那种男主角的漫画手。饶是板栗这样本身就因为跳舞而手好看的人也会觉得这样的手真是迷人。
等冰块给板栗悟好手,两人又继续前行了。可能是因为太黑了,又或许是因为荧光棒现在光有点微弱。板栗觉得恍恍惚惚的,忽然两个人忽然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然后被关在一个房间。
“ 应该是刚刚触动机关”“没事儿吧?”冰块询问着,转眼望去,发现板栗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原来是因为刚刚忽然那么一撞,撞到了板栗的腰,然后那么黑的房子又没有灯,刚刚的荧光棒也弄丢了。板栗怕黑,而且因为长期跳舞以及小时候的一个事件,自己的腰有旧伤。
冰块立马冲到板栗面前,板栗看到冰块也立马抱住他。“你不要走。”板栗声音微颤抖。
这时冰块也不管克制,只是下意识的就抱紧了她。
“没事,我没走。”“别怕,别怕。”
板栗听到这个话稍微安心了一点儿。“你千万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你要像他们一样好不好?我可以不要他们。但是你不行。”说着整个人更为激动了。
板栗的腰伤是她爸爸妈妈刚离婚那几年有的。那时因为名声的原因,他们还不能把他们离婚了的事实说出来。还得表面装着和谐,特别是出席活动的时候,他们这两个“演员”自然得装起来。一次宴会回来,两个人又吵起来了。而年幼的板栗,那时想要妈妈给她讲童话故事的。可每次她出了那个房门就一定会听到嘶喊争吵于是她只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
“我告诉你,你别想走,你他妈就得和我绑一辈子。”“你以为你有多清高,当初不就是被我骗着了吗?怎么?现在是后悔了吗?真是肤浅又下贱。”蓝旗捏着王渃的下巴眼神里满是狠厉但却有一丝抛不掉的害怕。
王渃不管眼角的泪飘的有多狠也不管嘴角有没有出血,她只是看着那个人。看着那个当初下了赌注赌了一辈子的人。将自己所有的骄傲都赌的进去的人现在捏着她的下巴。对她说她最不想听的话。
“蓝旗,我恨你。”
她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说了,没有想着挣开他,也没有想着其他的。
蓝旗不敢相信她居然会说这样的话,毕竟当初这朵高岭之花是低了头来求取自己的,他以为这个人是爱他的,很爱很爱,不需要他自己付出多少,这个人就会爱他的。
“说!你是不是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