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人家逼出京城就是行?小姑娘看起来文文弱弱,做起事来倒是凶猛的很,这就是百姓口中的商界榜样?”荣兴伯的眸子如同阴冷的毒蛇,看的桑萤声极其不适。
“您这话就好笑了,原来你今日来我的铺子闹事就是为了这,那么不好意思,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这不是纳凉中心,请你哪凉快哪待着去,闹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桑萤声毫不畏惧的对上他那双阴毒的眸子,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人家兄弟俩被你挤出京城后,努力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一在京城将祖宗基业立了起来,你就如此善妒,非要让人家毫无还生之地,桑小姐,生意也不是这般做的。”
桑萤声冷笑,“林氏绣坊当年是怎样在京城毫无立足之地,真的与我有关系吗,当初他们恶意挤兑同行,为了敛财不惜使用劣质染料,害了京城以及方圆百里多少孩子的性命,这样的奸商需要我出手挤兑他们吗?
时间会冲淡人们的记忆,但掩埋不了事实的真相,你活这么大岁数还没活明白倒是让人钦佩。
还有,你说他们努力,难道其他在京城经商的人就没有努力吗,靠着挖别人墙角重振祖宗基业,怕是他家祖宗听见都能气的半夜从棺材板里爬出来教训那俩兄弟一顿,努力那么多年,还是个黑心肝的人,净干些见不得光的事,说他们努力,还真是玷污了努力二字。
你说我善妒,就他们这狗见了都摇头的能力,你凭什么觉得我能看上他们那俩歪瓜裂枣开的店,而且里面的成品还都是我手中的废稿,我丢掉的垃圾被他们当成宝,这差距不要明显。”
荣兴伯冷哼,“不愧是经商之人,嘴皮子都是别人不可及的。”
“既然瞧不起经商之人,你又何必在这自掉身价为那奸商说话。”桑萤声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那双如水的秀眸,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荣兴伯一掌拍在扶手上,眸子渐冷,“桑小姐真是好生嚣张。”
“那也比不得您好生不要脸强。”桑萤声淡然的看着他,“我经商多年,从来行的端做得正,在我完全占理面前,凭什么要受到别人的污蔑,想必聚星阁还未开张之际的陷害与你也逃不了干系吧。”
她倒是没想到,他除了在朝中搅乱朝廷之外,手还伸到其他领域。
“你少在这血口喷人,你若是行的端做得正还能有别人来陷害你不成,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句话桑小姐难道没有听说过吗?”荣兴伯气的胡子一颤一颤,他就不信,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能耐,敢从他手中抢走长宁街的铺子。
桑萤声脸上闪过一抹轻蔑的笑意,“巴掌还不打无辜的脸呢,你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它就不叮吗,难道是它亲口告诉你的?”
“真是见过无理取闹的,没见过你这般无理取闹的,在我面前兜兜转转这么久,到底想说什么呢,难道就是想把我引出讽刺我两句,那么实在不好意思,就您这技术,实属还不够我看的,看你年纪也不小,早些回去歇着,别一天天给自己找气受。”
“把自己气病了,那代价可是不小,难受的也只是你自己,像我,只会笑笑。”
荣兴伯起身,语气咄咄逼人,“桑小姐抢了老夫的铺子,难道可以就此作罢吗?”
“笑话,到底是谁在谁的地盘上撒野,你难道不清楚吗?”要是这铺子是她从别人手上买的她还会犹豫一下,这可是皇上直接给她的,她腰板直的很。
“老夫半个月前谈好了这铺子,桑小姐突然横插一脚是怎么回事?”荣兴伯眼神闪烁间,透着一股子毫不掩饰的狠毒之色。
一个两个都敢破坏他的计划,真当他好欺负么。
风逸安是,闻南叙是,没想到一个黄毛丫头也敢钻出来破坏,那就别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