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山简直要哭了,将军的眼神看起来就是想把他活剥啊。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可他不敢啊。
“将军。”
“解开。”闻南叙周身泛着刺骨的冷意,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木山差点就要跪了,他只是奉夫人的命令来解锁,为什么要承受如此大的压力。
心里苦啊,但他不敢说。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拿着手中的钥匙开始解锁。
然而四把小钥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他哪里知道那把钥匙解哪把手铐啊。
时不时对上那双想杀人的眸子,手中的钥匙差点掉了,木山整张脸皱成了小苦瓜,一刻钟,终于解开了四把手铐。
还不等他说话,闻南叙已经风风火火出去了。
木山松了一口气,刚走出门衣领就被人拎了起来。
“……”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刚才可是给您松绑的人啊,将军!
手下留情好不好?
“将军……”木山刚要开口就被闻南叙截断。
“夫人呢?”
木·弱小无助·山:“属下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你手中的钥匙哪来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压得木山有些喘不过气。
木山完全不敢直视闻南叙,“夫人给的。”
“那她人呢?”
我不知道啊,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嘛。
然而木山是不敢这样说的,只好将刚才见到桑萤声的画面描绘了一下,“夫人把钥匙给属下就跑了,还叮嘱属下别说见到她过。”
说完,木山也不敢抬头看闻南叙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生怕他一掌拍飞他。
好久,也没等到闻南叙的回复,小心翼翼抬头,咦,人嘞?
木山瞪大自己的眼睛,然而面前什么也没有。
将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怎么不喊他一起?
回想刚才将军的表情,好吧,还是别叫他了,他的小心脏受不了。
走出听雪院想找自己的好兄弟暗妖聊会天,谁知碰上了柳芊安那个女人,心中暗道一声晦气。
想要绕开她却被她直接拦住。
“……”就很无语!
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心中的不满,“芊儿姑娘,可有事?”
“将军呢?”昨日她将任务完成的那么好,将军不应该没有回应啊。
“不知道啊。”
“你是他的属下,你怎么会不知道将军在哪?”柳芊安傲慢的看着他,想到自己马上要成为这个府上的主人,看他的眼中多了两分不屑。
木山微微皱眉,他是真不知道啊。
不过这个女人今日怎么敢如此傲慢,胆子变大了?
“将军去哪,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属下可以知道的,芊儿姑娘若是没事,就别挡道。”耽误他和好兄弟交流感情。
柳芊安愤恨的看着他,“你怎么敢这样同我说话?”
面对柳芊安突如其来的指责,木山更加摸不着头脑,他咋就不敢这样和她说话了呢,他刚才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芊儿姑娘这话说的好笑,我怎么就不能与你这样讲话?”
愿意搭理你就不错了,还挑剔,早知道他刚才就不开了。
“我要告诉将军去!”
“那你告吧。”我看你能告出个什么名堂。
说完木山噌的一下没了人影,气的柳芊安只能在原地跺脚泄愤。
“你这什么意思?”安仁帝在书房收到闻南叙的辞呈,气的胡子都飞起。
前两日才叮嘱他不得有辞官的念头,转眼辞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