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有张床,好生在那歇着吧,别作啊。”眼不见心不烦。
闻南叙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许些危险的气息看向木山,“书房什么时候有张床?”
木山心中一紧,脚下生风,“将军,小的马上去搬走。”
“还不快去。”看着紧闭的大门,闻南叙语气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声儿……”
木山:“……”
将军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拿出在战场上那般绝杀四方的气势。
桑萤声不理会他,“别喊了,好好休息,明天再见。”
明天见?
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就要今天见,现在见。
闻南叙不放弃,坐在门口哪也不去,就等着桑萤声出来,口中之词极其幽怨。
“声儿不要夫君了吗,是夫君哪里做的不好惹得声儿竟如此恼怒人家。”
“都怪夫君前些时日忙于国家安定,才让那只男狐狸精得了空,入了声儿的眼。”
“那狐狸精可生的比夫君还要俊俏?一口一个宝贝,看着比那刀子还要扎人。”
“终究是被声儿嫌弃了,一身伤痛,也得不到半句声儿的半句关怀。”
“果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
越说越离谱,听得桑萤声眼角直抽抽,真是满园茶气飘香。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
就看见闻南叙那落寞的身影坐在门边,手指还不停抠着墙皮,故意不看她。
桑萤声:“……”
她真是服了他了,服的透透的。
隐隐约约问道一股淡淡饿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出自哪,拍了拍他的肩,“进来。”
闻南叙垂着脑袋,“是我能进的地方吗?”
桑萤声:“……爱进进,不进滚。”
一天天没事净知道作妖。
闻南叙跟在桑萤声后面,唇角微勾,桑萤声转身看着他的时候,眸中只剩下满满的无辜之意,将那笑意掩的极好。
桑萤声看着他,又气又心疼,“让你好好养伤,非要瞎折腾,刚有所愈合的伤口又崩裂了,你倒是不疼?”
闻南叙握住那只欲要给他上药的手,“若是声儿能够心疼人家一下,就不疼了。”
桑萤声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放手,老实一点,我给你重新上药。”
闻南叙乖巧又熟练的将自己的上衣解开,将那完美的身材露出,感受到桑萤声的目光掠过,轻挑眉梢,“那狐狸精,比不得你夫君吧。”
桑萤声冷笑,“你俩也就是半斤比八两,一个德行,自恋又爱作。”
闻南叙不服气,那个狐狸精怎么比得过他呢,可千万别让他找到那个臭狐狸精在哪,否则,哼。
“声儿认识那个狐狸精多久了?”
“比你久。”
“什么?”闻南叙猛地站一下起来,刚才包扎好的几处再次裂开。
桑萤声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也不再怕用点力疼到他,狠狠往他身上一拍,“老实点,坐好。”
闻南叙又愤怒又委屈,“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今年多大,长得难看还是丑?”
桑萤声忍俊不禁,“你真是比那百年醋厂的陈年老醋还要酸。”
“他到底是哪个洞里出来的狐狸精?”祖坟都给他刨了。
“怎么,你要把洞埋了?能不能对自己自信一点,别一天天瞎脑补,不过是年少时交的一个朋友,一年都见不到一次面。”桑萤声揪了揪他的耳朵,“成天就知道吃醋,能不能干点正事。”
闻南叙傲娇脸,“我不也与你年少相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