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哦,啊?”桑萤声眨巴眼,“你就给人家一点酒?”
暗妖:“浮生醉一个月的酒管够,对于他们来说可比拿到真金白银更加欢喜。”
桑萤声点点头,浮生醉的酒?
有点耳熟啊。
暗妖看到她纠结的小模样,忍不住提醒道:“夫人,这家日进千斗的酒馆,也是您开的。”
“啊。”桑萤声略微有些小尴尬,“店开的有点小多,一时没想起来,赏赐让他们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说完桑萤声就溜了,她要去问问言七,这店开在哪啊,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真的日进千斗吗?
钱耳朵几人喝的差不多,醉醺醺的,相互搀扶着往城门口走,月明星稀,昏暗的大街上,除了更夫,就再也没有其他路人。
罗卜突然三急,窜到一棵大树下面去,刚解开裤腰带,发现旁边多了人影,没多想,“兄弟,你也来方便啊?”
“嗯。”那人应了一声,罗卜立马倒地。
钱耳朵三人为了等罗卜,靠在城墙下,“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掉树下了。”
“谁知道呢。”熊达觉得后背有些痒,靠在墙上蹭了蹭,听到后背跨擦一声,把另外两人吓到了。
鲁力扭头看着他,“这靠近城门,墙上张贴的东西可不能乱动的唉,你可别蹭坏什么皇榜之类的东西。”
熊达有些心虚,捡起地上被自己蹭下来一半的纸,想要赶紧贴回去,定睛一看,不得了。
钱耳朵酒醒了一半,“你真把皇榜弄下来了?”
“大哥,你看这画上的人。”
“什么东西,你还认识不成?”钱耳朵走过来一瞧,也愣了一下,眯了眯眼,“这不是那蓝皮丫头吗?”
“这怎么回事,还贴在这皇榜边上,不会就是她刺杀的皇上吧。”鲁力拉长脖子猜测。
钱耳朵盯着画看了半天,最后连带着那另一半一同从墙上拽下来。
熊达疑惑,“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钱耳朵将画像揉成一团捏在手中,“这肯定有诈。”
熊达和鲁力两脸懵,“什么诈?”
“白天怎么没看见这画像,想必是晚上谁趁着没人挂上去的,这一看肯定不会是上面人做的,而且下午妖哥给我们画像让找个人,晚上就被贴出来,说不定就是对方使得诈。”
鲁力挠了挠头,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熊达揽着钱耳朵的肩,“可他们能猜到人已经被我们抓了吗?”
“这才是最疑惑的一点,不过妖哥既然让我们找人,就证明此人很重要,先不管,看看这画像到底贴了多少,我们先给他拽了,明日再找妖哥问问。”
熊达点了点头,“也是,不然都对不起妖哥给咱这么好的酒。”
两人说干就干,将京城里贴皇榜的位置都跑了个遍,有贴上画像的都给他撕了。
鲁力没跟上两人的步子,也没听懂两人的对话,跟了几步,索性坐在一棵大树打盹。
春天,蚊子开始出来活动,鲁力睡得正好,嗡嗡叫的蚊子围着他咬,小暴脾气一下上来,抽出腰间的皮鞭,唰唰在空中狠狠的抽了几下。
哗啦——
随着树叶的掉落,砰的一下,掉下一只蓝皮耗子。
给鲁力吓得不轻,顿时瞌睡就醒了,仔细一看,好像还在动。
嗯,有点人样。
突然,鲁力脑海里想到之前听过的鬼故事,更害怕了,他鲁力啥也不怕就怕鬼。
看着眼前的东西在地上蠕动,鲁力握紧手中的鞭子,啪啪一阵乱甩,全落在那蓝皮耗子身上。
蓝皮耗子卧在地上,摔得有些懵,察觉危